我和龍涎兩人同時離開了醫院,擔心媽媽情緒失控,我拜托夏胥和張阿姨先照顧好我的媽媽。
這場手術來的太過突然,我一點防備性都沒有,我不敢保證那個張醫生是不是讓人給收買了,但我敢肯定這場手術做不得,我得為我爸爸的生命負責任。
張醫生自己都覺得這場手術的成功率很低,而且還是鋌而走險的去做這場手術,我怎麼可能讓他拿著一條鮮活的生命,去做一場沒有勝算的手術,這跟讓我爸爸去送死有什麼區別?
離開醫院之前,我還去病房看了爸爸,爸爸雖瘦了許多然而麵色紅潤,一點不像張醫生說的那樣會發生肌肉萎縮現象。
我跟龍涎兩人去了郊區公園散心,媽媽堅持做手術,我沒有辦法勸服她,這段時間她應該是不想見我了。
我將額頭抵在龍涎的肩膀上,眼淚順著臉頰就這麼流下來了。
龍涎輕輕的拍著我的後背:“你媽媽隻是愛夫心切,我想今天躺在病床上的人要是我的話,你肯定也會手足無措的去做決定,哪怕這個機會隻有百分之一。”
龍涎說的我也懂,我也沒想過龍涎真的會出事。
“但是你跟我想的是一樣的,不是麼?”我聲音哽咽著,現在嗓子裏就像有根魚刺,弄也弄不上來,咽也咽不下去,卡在嗓子眼那兒疼得很。
“沒錯,這場突如其來的手術,讓人措手不及。你別著急,夏胥那邊應該會有消息的。手術做還是不做,還是得由你和你媽兩人決定,別人做不了決定。
就算是醫院,也無權決定病人的生死!”龍涎說。
我點點頭,隻是心裏還是很難受:“對了,讓你幫忙調查肖雨的情況,現在怎麼樣,有消息麼?”
夏胥的事情還卡在這兒,這些事兒我總得一件一件的來解決,億元暫時我肯定是去不了,媽媽也不想見我,想去也隻能趁著晚上或者媽媽不在的時候去了。
倒是夏胥這邊,我答應了陳瑞明要幫忙,現在還沒有消息,我得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件事給解決了,也能讓我心裏好受些。
說道肖雨這個名字,龍涎好看的眉頭皺起來,漆黑的眸子深沉的有些可怕:“肖雨,是幻纖纖的大學同學。”
“什麼?”肖雨,竟然跟幻纖纖有關係?
“肖雨是在兩個月前,也就是你父親出事的當天接到了幻纖纖的電話,讓她去幫忙做一件事情,具體是什麼還不知道。
可是不到一個星期,肖雨就使用手段上了陳瑞明的床,然後夏胥在美國漂流了一星期,直到你讓她回國。陳瑞明也將肖雨趕出了家門,並且阻斷了肖雨的實習生涯。奇怪的是,他剛把肖雨開除了,肖雨就被幻家在美國的公司錄用了,而且還是總經理助理!”
龍涎一口氣將他調查到的消息全都告訴我,知道這個消息,我才真的是感覺幻纖纖這個人實在是可怕。
她不僅僅是將爪子伸向了我父親,竟然還伸向了遠在美國的夏胥,故而,夏胥與陳瑞明的這一出鬧離婚的好戲,竟也是她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