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的到來打破了我跟媽媽兩個人聊天,陳瑞明拎著一大堆的東西來了病房,他說這些都是給我爸送的補品。
我媽並不認識他,我隻跟她說他是我的朋友,我生怕夏胥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看見他,就趕緊拉著他上了天台。
天台的風不似一個月前那麼冷了,風中都帶著暖意和花香,站得高才能看得遠。
我遠眺著天台下方的風景,城市裏到處都是那片綠色,比起之前死氣沉沉的黃色枯樹枝簡直好太多了。
陳瑞明倚在天台邊上的柱子上,他把眼睛拿了,我才發現原來他長得真的挺不錯的。
眉清目秀、文質彬彬,皮膚跟陳瑞秋一樣都是那麼白,他的眼珠子有些咖啡色,沒有陳瑞秋的那麼黑。
拿他跟陳瑞秋相比,真的是兩種不同的風格,一個是文質書生另一個是書生痞子,痞子說的當然是陳瑞秋了。
“江意,謝謝你把瑞秋照顧的那麼好!”陳瑞明先是跟我鞠了一躬,算是表達感謝吧。
“沒什麼,我們是朋友,都是互相照顧的。”我當真是受寵若驚了,其實我這算的上是跟他第二次見麵,還不是很熟呢。
第一次是跟陳瑞秋一起去機場接他們回國,然後就沒怎麼見過,直到夏胥他們再次出國我也沒有去送,今天他回來肯定是因為夏胥的事情,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得出來。
“我知道你跟夏胥是非常好的朋友,想必我們在美國的事情她也都跟你說了。江意,其實這次回來我是……”
“你還愛著她麼?”我直接問了,夏胥是我最好的姐妹,我當然是要為她的幸福生活著想,我是一個經曆過背叛的人,非常明白那種感受。
陳瑞明瘋狂地點著頭:“愛,我一直都非常的愛她。”
“那你跟那家教到底是怎麼回事,夏胥當時跟我說這件事的時候,說實話我是憤怒的,我想我的故事夏胥也跟你講過,我深知這種被背叛的感覺,而且都是親眼目睹,想狡辯的話也狡辯不了的吧。”
我言語裏充滿了諷刺和尖酸刻薄,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想試探一下陳瑞明的性格,有些人可不是表麵上看上去的那麼善良的。
自古以來知人知麵不知心,凡事總得小心一些的好。
“我都知道,但我那時身不由己。我隻想跟她好好解釋,可是她不給我這個機會,我把美國的事情好不容易整理完了才回到國內。
夏胥在國內發生的一切我也都有了解,知道她出事後我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長翅膀飛回來。
江意,既然你能明白背叛的感覺,應該也被誤解過不少次,你應該比誰都理解這種被誤會的感覺。”
陳瑞明說的跟真的一樣,目光也帶著深深的愧疚和歉意,我想他應該是真的有什麼難言之隱,我總得聽聽吧,說不定我還能幫幫他呢。
“那你們那天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好死不死的那天還在家裏做,剛好又被夏胥給看見了,陳瑞明就算想要偷腥也應該選擇一個隱秘的地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