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躲避歐陽華,我早早的就下班回家了,陳瑞秋給我打電話讓我跟他去喝酒唱歌,我當然是拒絕的。
回到家,我才發現我那四十平米的小家已經翻天了。
東西扔的到處都是,家具也全都砸壞了,冰箱的電線斷了,那水流了一地,更誇張的是那廉價的電視機還在冒著煙兒。
這可不像是遭了賊,應該說是強盜啊。
那啥,是不是有人私自給我聯係了搬家公司,想讓我從這裏搬出去啊。
“江意啊江意,你咋就那麼傻呢,天天得罪大人物,瞧瞧連你的小窩都被人家一鍋端了。”
值得慶幸的是那床還是完整的,我也懶得收拾直接洗了澡換了睡衣躺到床上去了。
我真懷疑現在的江意還是以前那個勤做家務,每天一下班就把家裏收拾的幹幹淨淨的,然後給李剛做飯,他對我雖然不好卻還是很喜歡吃我做的飯菜的。
龍涎和夏胥也很喜歡,夏胥一家三口又去了美國,我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聯係,不曉得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躺在床上無聊的盯著天花板,一個人的生活就是這麼頹廢,什麼事情都不想幹。
我真懷念跟龍涎一起住在我們小房子的那段時光,我們每天聞到的都是幸福的味道,雖然也有一些難過的事情,也會有一些誤會,但也沒有像現在這樣傷心難過啊。
“龍涎,你醒了沒有,身上的傷都好了麼?”
我一個人對著天花板自言自語著,又是好幾天過去,龍涎那邊一點消息沒有。
迷迷糊糊間,我就睡著了。
我還是被噩夢給驚醒的,這段時間做夢太頻繁了,應該是跟這些天發生的事情有關。
我耐不住性子第二天一起床邊直接去找了樂藍司,我實在是放心不下龍涎的身體啊。
樂藍司看到我表情有些冷淡,好似不怎麼開心:“龍涎在我這兒,你完全可以放心。我已經給他找了醫生,身上的傷口也都開始複原了。隻是……”
“隻是什麼?”我擔心的問道。
“隻是他到現在還沒有醒,就連醫生也查不出病因。”樂藍司很是無奈的歎口氣。
“怎麼會沒醒呢,他受的不都是皮外傷麼?”
我到現在都還記得他那天渾身是血的出現在我家門口,每每想到這兒我就覺得背後一陣發涼發寒。
“是不是他失血過多身體太過疲勞導致的,所以要多睡一段時間呢?”我大膽的做出猜想,隻見樂藍司搖了搖頭。
“恐怕龍涎受的不隻是外傷那麼簡單,具體的原因我也在調查,你放心吧,既然我承諾過就一定會答應的。”
我當讓相信樂藍司是那種說到做到的人!
現在我除了相信她好像沒有別的選擇了,我仰天長歎了一口氣。
樂藍司問我幻纖纖有沒有去找歐陽華,我點了點頭,她說她早就知道幻纖纖一定會去的。
按道理來說樂家應該沒有跟幻家拚鬥的資本啊,可是為什麼幻纖纖給我的感覺卻是有些懼怕樂藍司?難不成是幻纖纖有什麼把柄被她拿捏在了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