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裏住了有一個星期,頭一天的時候,我嚐試著買菜回來做菜,心不在焉的我把手機開了擴音,手機裏播放著電影大聖娶親的歌曲《一生所愛》。
也許,我的愛情最後也會隨著時間逝去慢慢變成灰燼,塵土一把。
我在切著菜的時候,放在灶台上的鍋裏的碰到油水的菜已經發出絲絲聲響。我不知道我在煩悶什麼以至於自己鍋裏煮著東西也忘了去翻動。很快,我聞到一股焦味,鍋裏的肉被煮的烏漆嘛黑。
一頓飯做的很不像樣,從這一天起,我的廚藝越來越差,已經到了無法入口的地步。
我在逼不得已的情況下隻能夠一日三餐全靠外賣,連著無線網絡的手機我也索性開飛行模型,不上微信,不玩qq的我暫時不想和別人聯係。
我覺得從前是夢,夢一醒來,我要承認自己已經輸了。李剛已經離開我的生活裏許久,他讓我覺得有些人不能求。
我越是強求,他也不是你的。
我越向往的東西,發覺越是難求,比如,我以為龍涎和我的愛情,我對他的心動,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我不過是氣憤他對我的無所謂,現在,卻不知道該以何種方式回去。
不回去了吧,可能就這樣玩完。我一個星期裏,一遍遍地看蠟筆小新,看到我笑到臉部肌肉發抽,眼淚也從眼角溢了出來。
忽然之間,無邊無際的孤獨感將我的內心包裹。我還在想念著他,他的眉眼清楚地出現在我的腦海中。
下午的時候,下了一場雨,我窩在屋子裏睡覺,聽著外麵淅淅瀝瀝的雨聲,慢慢的睡了過去。
我醒來時,渾身難受,頭有些暈,翻找紅糖卻沒有蹤跡,才想起來自己前天因為心煩把紅糖扔了。我翻找著箱子,沒有找到一顆糖,血糖過低的我心裏似乎有一團怒火,不知道該如何發泄出去。
到了晚上,我用手穿過我的頭發,發現頭發亂糟糟的,我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打理自己的頭發。
身上的衣服也換的沒有那麼勤快,過著日夜顛倒的生活,我趴在床上關了手機的飛行模式,陳瑞秋的消息又跳了出來。
陳瑞秋:你再不理我,我就不理你了,你問我工作的事情,我已經幫你問了。十二月五號,歐陽華的公司招聘業務經理。
我給你回複兩個字,謝謝,他立刻秒回我的信息,我還沒看清信息內容他的電話打了過來,我不得不接。
“你好,有事就說,沒事我掛了。”對陳瑞秋的態度,我已經習慣這樣對待他的方式,他似乎也很受用。
“龍涎那家夥,看來是真的把你給忘掉了,你真不在乎嗎?最近幻纖纖那個怪女人一天到晚往公司裏跑。”我淡淡的嗯了一聲掛了他的電話,出門去買衣服,我得買一些便宜,經濟實惠的衣服。
下午的店裏是沒有多少客人的,來來往往的人連店裏得的東西看也很少看一眼。
當然,我經過哪些個店,強忍著自己進去的衝動,去了百貨大樓,那裏的衣服款式比較普通,流行的樣式也是幾年前的款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