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回了公司,碰到上次同我傳出有les戀情的女同事,她看到我把腿就跑。
我喃喃自語一句:“我有那麼可怕嗎?”我回到辦公室剛打開電腦登錄我的公作qq,其他女同事湊上來問我問題。
“江意,我問你個事。”她一臉諂媚,我有點受不了她這副模樣,她遞給我一支未開包裝的口紅。
“問吧,我要是知道的話,一定如實回答。”我接過她的口紅再塞進她的大衣口袋裏。
“這個你收下吧,一點心意。”她可能是怕我不肯說,拿東西賄賂我一下。
我岔開話題,叫她有事直說,因為我看到我的電腦上有消息提醒,是陳瑞秋的。
“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女的?”
她的問題問的我有點無奈,我直接抱住她的腰,故意盯著她的前麵看。“你發育的還不錯。”我想嚇嚇她,沒想到對方不怕我,捏了我一把腰,湊到我的耳邊小聲對我說,其實她也是les。
我頓時感覺自己吃了隻蒼蠅,她繼續問我,是不是不喜歡龍涎,我沒有回答。
想著這時候,不該來個給我解圍的人嗎?我環顧四周,發現沒人往我這邊看。
女同事比我大膽,直白地說我抱起來軟軟的,我苦笑幾下,告訴她,我喜歡那個和我鬧緋聞的女同事,覺得她人也很不錯。
話一說完,這女同事當即發個火,“我真沒想到男的花心也就算了,女的也花心。”
我待在原地目送她離開,憋笑著沒有出生。
陳瑞秋和我哭訴在美國的日子不好過,每天寫寫寫,沒個洗衣做飯的人,自己下個廚房,差點以為自己給自己做了頓砒霜。
看到他的這段話,我哭笑不得,以前的時候,夏胥拜托我去照顧他這個小叔子。
房間亂得我以為他每天經曆過強盜的洗禮一樣,廚房一股子泡麵味,陳潤秋就每天頂著一雙黑眼圈對著電腦屏幕,眼冒綠光。
他能活下來,真心是個奇跡。
我回複他消息:你可以找個女友照顧你的。
結果,他回我,沒人會比你好。我看到這消息立即傻了,腦中出現夏胥指著我說我是榆木疙瘩,不開竅。
我給他回了個笑臉的表情,告訴他我有工作要忙,然後換了個工作號登錄。
我告訴自己,那是玩笑而已,不能夠當真,我以前和他待在一起,成天打打鬧鬧,我當他是弟弟。
下午的時間過得很快,我下班和龍涎在電梯相遇,我們彼此間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笑。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進入電梯,他們其中有人故意問我同性戀的事,我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好幾次,龍涎想要用他的實際行動來幫我澄清,我用眼神拒絕了他的好意。出了公司,大家各自回家,我走了一段路才上了龍涎的車。
“一天到晚在公司撩妹,早上還出去。”龍涎表現出孩子氣的一麵讓我愣住了。
我捏捏他比女孩子還要有彈性的皮膚:“好了啦,你這麼好看,女的都沒你好看,我怎麼會看上別人。更何況,最近公司裏有關我的流言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