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看的趕緊把胸口捂著:“有沒有跟你好像也沒關係,那個,我自己去換鞋就好了,謝謝,錢我會給你的!”
我趕忙的拿過他手裏的鞋子一溜煙的跑到了房間裏。
不知道這雙鞋子是誰給我挑選的,竟然與我這套禮服完全的相配,銀色的魚嘴細高跟,加上銀色的繞腳踝彩扣,將我的腿又拉長了許多啊。
我對著臥室裏的鏡子走了兩步,發現這鞋跟很軟,走起來一點都不墊腳,還真會挑鞋子啊。
陳瑞秋在外麵等的有些著急了問我好了沒有,還問是不是我腳肥了穿不進去鞋子,我嘟嘟嘴,我人這麼瘦腳怎麼可能肥了?
我穿著鞋子走出來,剛剛我還比陳瑞秋矮一個腦袋還多呢,我一穿上高跟鞋竟然就已經到了他的肩膀。
陳瑞秋跟龍涎差不多高,要我說,還是龍涎高一些。
換好衣服,拿上包包,我們便準備離開了。
我坐在副駕駛上,聽陳瑞秋說夏胥要跟丈夫兒子一起出席,所以隻能讓他來接我,我也沒有拒絕。
車上的氣氛一度尷尬,我看著車窗外,陳瑞秋專心的開著車。
隨後他把一個首飾盒扔給我說這是夏胥送我的讓我無比要帶上,我打開一看是一套蝴蝶形狀的水晶項鏈和耳墜,夏胥真是有心了。
我將耳鏈拿出來帶上,可是項鏈我沒法帶,陳瑞秋隻好將車聽到旁邊幫我把項鏈帶上。
陳瑞秋那冰涼的手觸碰到我,我的身體一顫,這家夥的手怎麼跟龍涎一樣都是那麼的冰冷?
“怎麼了,我的手有電麼?”陳瑞秋瞅瞅我,再看看他自己的手。
我搖搖頭:“沒事,哦不,有事!”
“你到底有事沒事?”陳瑞秋不耐煩地問。
“你這家夥怎麼又穿的這麼少?手冷的跟個冰塊一樣,也不怕被凍成冰棍!”我習慣性的把手伸到脖子那兒想給他拿圍巾,手伸過去才發現脖子上並沒有帶,我隻穿了一件厚外套,其他啥都沒有。
就算我想給他圍巾我也沒辦法,隻能讓他把空調溫度調的高一些了。
“習慣了!”
陳瑞秋檢查了一下安全帶:“坐好,走了!”
“哦!”
這次我沒有跟陳瑞秋頂嘴,可能是從它身上看到龍涎的影子了,這家夥除了長相跟龍涎不一樣之外,別的都差不多。
一樣的冷漠一樣的毒舌,同樣有一雙像冰塊一樣的手,而且明明怕冷卻還穿的那麼少,性格也是一樣的倔強!
車上再次恢複了寧靜,陳瑞秋單手架在車穿上,另一隻手放在了轉向盤上,他一臉心事的模樣,我卻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與龍涎不一樣的是,陳瑞秋的心思別人猜不透摸不著,龍涎一旦有什麼情緒就會表現在臉上,亦或者冷漠無情亦或者平靜中夾雜著怒火。
在我思索著龍涎與陳瑞秋之間相同點與不同點的時候,我們已經到了綠林酒店門口。
我說外麵人怎麼多了,而且還那麼喧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