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南山,山勢挺拔,山嶺高低起伏,有若蒼龍盤臥,氣勢非凡,山脈之中,險峰嶙峋,雲霧縹緲,林木蔥鬱,鳥獸眾多,高山深處,有一道瀑布宛若九銀河一般,懸掛而下。
南山之下,有著人族不少村莊,橋流水人家,阡陌交通,一片片田地,坐落在部村落之間!
但是田地之間,卻不見人耕種,更無路人行走,孩童嬉戲,所有的村莊,都是緊鎖寨門,一片恐懼!
因為在那南山之上,虎吼連連!
鬧山君,山中大蟲,這兩年成妖,縱橫南山,禍害眾生,就是南山之下,三村十屯,不少村民深受其害,誰也不敢輕易出門。
山上虎吼傳來,在南山之下張家村的大廳之中,更是劍拔弩張!
在那大廳之中,一個修士,目空一切,高傲道:
“你們張家,已經徹底破落了,連個虎妖都殺不掉,真是廢物。”
“隻要你們交出陽霖樹,我們盧家可以收你們做佃修,給你們一口靈穀吃,不至於讓你們散功哀嚎而亡!”
這人飛揚跋扈,額頭很高,臉頰如同刀削。
在他對麵,是一個少年和老人。
少年也就十四五歲大,身體纖瘦,麵目清秀,臉上帶著一種和藹的微笑,一雙眼睛透出無限的精神,一看就讓人心有好感。
在他身前,一個須發斑白的老者,死死的護著少年。
老者就是張家的管家福伯,對方那囂張修士,乃是張家死敵盧家的修士盧英遠,煉體四重,他三兩頭的過來騷擾威脅,逼迫張家跪地投降,交出靈築陽霖樹。
少年張嶽搖頭道:
“不可能的,我張家從先祖張遠山起,隻有戰死的英豪,沒有跪地的奴才。”
“我可以死,張家可以滅,但是沒有人會向你們這幫忘恩負義的卑鄙人屈服!”
盧英遠哈哈大笑,道:
“好一個不屈服,就憑你?
“張嶽,張嶽,你三年都沒有突破凝元三重,廢人一個,還不屈服,笑死我了!”
張嶽咬牙道:“如果不是三年前,我一場重病,傷了元氣,怎麼可能無法突破凝元三重!”
盧英遠聽到這話,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又是道:
“你們張家已經徹底完蛋了,那大蟲鬧山君,已經幾次下山害人,可是你們張家毫無任何辦法守護百姓。”
“宗門考核,肯定是差差評,你們一定會被踢出虛宗!”
“到時候沒有了虛宗附庸資格,不受虛宗保護,你們就是散修,我弄死你們,就跟弄死一個螞蟻一樣!”
張嶽站起道:“惡客臨門,滾,我們不歡迎你!”
盧英遠站起,囂張的道:
“三重的廢物,今我走了,明我還會再來!”
“怎麼你還不服?還和我瞪眼睛,告訴你們,你們的評價,由我盧家傳遞宗門的。
我們隻會凡虎傷人,張家無能,宗門絕對不會派人過來幫你們的!
而且你們的陽霖樹生了陰蟲病,陽霖樹不獻給我們,我們就讓它消亡!到時候年底你們交不出陽霖果,完不成宗門任務,必有懲罰!”
“所以你們死定了,張遠山那老匹夫,留下的張家,必定滅門!”
完這話,盧英遠一揮手,道:“走!”
他帶著手下,就是離開!
少年長出一口氣,看著離開的仇人,怒目憤怒!
少年叫做張嶽,名雀哥。世人皆有名,而且卑賤,據這樣孩子容易養活。
張嶽乃是麒麟世界虛宗金丹真人張遠山之後,張家也算是世出名門。
可惜,老祖宗張遠山坐化升之後,虛宗屢次浩劫,張家首當其衝,為了虛宗幾次血戰,族中精英,或是戰死沙場,或是修煉入魔,結果一代不如一代。
甚至族中四大傳承,盡數失傳,最近三代後人,不要金丹,道台境界,就是先境界,都是無人進入。
到了少年張嶽這一代,三年前一場大病,止步凝元三重,更可惜的是,他已經成為張家獨苗,至此一人。
張家一代不如一代,在虛宗的地位,步步下降,不但遠離山門,現在就連一個虛外門弟子的名額,都是得不到。
最後隻能淪為虛宗附庸,駐守南山山下。
旁邊的老管家福伯看著張嶽,憐惜的道:
“沒事,少爺,有我張福在,少爺別怕!”
“謝謝福伯,都是我無能……”
“少爺,不怨你,都是這這盧家,盧家兒沒事就來騷擾,欺我張家,可惜我隻是管家家仆,不能出手,不然破壞宗門規矩,會給他們借口,直接討伐。”
“福伯,都是我無能,都是我廢物,您不能出手,按照宗門規矩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