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既然我已經沒事兒了,而且這件事的確跟王家無關。隻是機緣巧合,我和王青一起掉進了那個荷花池底下的密道裏麵。
還是趕緊把人放了吧。”
宋鬱庭已經梳洗完畢。
一身的輕稠長衫。
整個人瞬間就清爽起來,又是一個如玉公子。
白玉臨笑笑,“放人,放人!肯定放人,我知道那王青是你的救命恩人,我怎麼會對你的救命恩人那麼不厚道,剛才不過是他話太衝了,我有點兒氣不過罷了。”
白玉臨其實脾氣是真好。
當然這個真好是和別人比的,和其他那些皇子王爺比起來,他就是好的。
那些動不動就要人命的,和他不是一個級別。
宋鬱庭看這白玉臨不在意的揮手和身邊的人吩咐。
“你去把王家一家都放了吧,還有王家的那些兵也趕緊都撤了吧。”
宋鬱庭卻伸手攔住。
“王爺,我看還是我們兩個親自去把王家的人放出來吧。畢竟這件事因我而起,而且王家的確沒有做過什麼有過錯的事情。起來他們是被我連累的。”
白玉臨一怔,他是誰啊?
就算他脾氣再好,他也是皇家的一個皇子。
從身嬌肉貴的被人捧著長大的。
雖然他已經失去了繼承皇位的繼承權。
可是再怎麼樣他也是個有權勢的王爺。
隻有別人逢迎巴結他的,怎麼還有他親自禮賢下士的?
就算他對王鵬飛看好,也不至於看好到要自己屈尊降貴啊!
“王爺,你聽我把話完,再決定應不應該親自去。”
宋鬱庭一看就知道白玉臨什麼心思。
這個白玉臨是王爺,可是也是他一起長大的兄弟。
如果從血緣上論來,白玉臨的母親實際上,和他們宋家還有姻親關係。
要不是這層關係,他們不可能走的這麼親近。
有些話還是不能不。
不的話,那就有些落井下石。
“王爺,王家和其他人家不一樣。”
暗示的夠明顯了。
白玉臨點點頭,“我也知道,王先生其實才華橫溢,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對王先生很推崇,其實要不是你們的事情,我本來是寄希望於先生這一次的科舉,無論怎麼樣,我都會給先生一個官職,洪都境內還安排不下一個先生啊!
先生為人耿直,我也希望他可以避開那些官場的黑暗,為黎民百姓做些事情。”
其實這些也是宋鬱庭看好周王的緣故。
周王白玉臨生性豁達,開朗,為人正直,淡泊一切,要不是一個閑散王爺,可能就走遍下。
“阿臨,你想過坐那個位子嗎?”
宋鬱庭第一次直麵的問出問題。
白玉臨自從腿瘸之後,他們都極力回避這個問題。
白玉臨自己也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其他人怕戳了他的心窩子,更不敢提。
這個話題已經成了一個禁忌。
白玉臨一怔,多少年沒人提這個話題。
久遠到自己都下意識的回避問題。
其實內心裏也不敢碰觸。
那個位子想嗎?
苦笑的搖搖頭,拿起手邊的果子砸向宋鬱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