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怎麼走?我可不會水!”
宋鬱庭沒好氣,這子真是膽大妄為,完全不害怕自己。
他不清楚怎麼王青就不害怕自己呢。
別人看見他一臉的笑模樣,沒人覺得好笑。
不知道他叫笑麵虎啊。
越是一臉的春風拂麵,越是手段狠厲。
誰見了他那都是客客氣氣。
這個王青對他可從來也沒有恭敬過。
這是當他不敢發脾氣?
還是當他不敢殺他啊。
不就是個當帝師的老爹,有什麼了不起。
自己現在可是洪都知府。
官大一級壓死人。
別他官大幾級,他可是這洪都地界最頂級的父母官。
誰能比他還大啊。
收拾一個還不是帝師的王鵬飛,那不是菜。
“別生氣,別生氣,我剛才真不是故意騙你的,是你自己非不信。這可不能怪我。現在我們還是要好好的想個法子過去,你和我生氣也還是過不去啊,要是和我生氣有用,你多氣一會兒,我也由得你。”
王青嬉皮笑臉的樣子,讓宋鬱庭打心裏佩服。
這個王青不要臉起來。
他還真的沒法子。
又不能真的收拾他。
自己武藝高強,真的和一個毫無武力的孩子計較。
那就丟臉了。
真是丟了祖宗得臉啊。
他可是堂堂的宋家人。
十二歲就考中了秀才,文武雙全的可造之材。
和一個王青計較。
還是一個隨時可能早夭的子。
想一下這個子可能早早就亡故。
宋鬱庭就不由得壓下自己的一腔憤怒。
和一個快要死的人計較什麼啊。
“那就往回走吧!”
語氣生硬得讓人知道,他多麼努力的壓抑自己的一腔怒火。
王青覺得自己不能再煽風點火了,真把宋鬱庭氣的撂挑子,自己也沒好處啊。
“走不回去。我們還是往前走吧,想辦法過河。”
“過河?怎麼過?你也看到了這條河足足有五十個人寬,我……我不善泳!”
宋鬱庭不想承認自己也有不會的,可是沒法子。
他就是個旱鴨子。
萬一這個王青真逼著自己下水,自己不也能知道。
還不如早早明白。
“你不會遊泳!那是夠嗆。”
王青衡量一下,這條河別看五十個饒距離不算非常難以逾越。
自己會遊泳。
正常情況下水沒問題,可是她一個人遊過去都吃力,別還有一個不會水的宋鬱庭。
兩個人要想過去,那就困難。
再了這條河,委實波濤湍急。
王青自己也沒把握能活著過去。
會遊泳不等於能遊過去。
難不成就此止步?
王青看一眼對岸的光芒。
不知道光芒是什麼,可是萬一是出去的路呢。
最大的可能就是有通往外麵的路徑,才會有光線。
她是想過去的。
“還是回去吧!”
宋鬱庭從知道王青根本沒來過密室,就已經認定這是一條死路。
沒人有那個運氣!
隨手指一條路,就是密室。
那也太逆。
宋鬱庭沒覺得王青有這麼大氣運。
“那這樣吧,宋大人,咱們就分道揚鑣吧,我不回去,反正您的傷也好的都差不多。回去一個人過山澗更輕鬆,我就不陪著您,我還是想要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