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那個身十是個王青也不是你的個頭,他逼你吃?你逼他吃還差不多吧。”

徐坤和周師爺有些無奈的發現,原本以為這件事到了衙門手到擒來,誰知審了這麼久,居然被這個少年開始帶起了節奏。

所有人都站在了人家一邊。

這個王青…很不簡單。

隻是這個時候,警惕也已經遲了。

金知縣都明知被人牽住了鼻子,隻是現在眾目睽睽,似乎也不好蠻不講理。

金知縣心亂如麻,這個時候怎麼辦?

難道這個子真有證據。

要是真的拿出證據。

那就徹底不好辦了。

隻能現在就把王青的證據掐死在萌芽裏。

金知縣一拍驚堂木。

真不知道是今日第幾次拍了。

王青都替他感到手疼。

這位大老爺手不疼嗎?

誰能知道,估計隻姑上心裏的鬱悶啊。

不就是個的紙坊。

居然把他一個知縣老爺逼到了不顧臉麵的份上。

想到自己這一次發難,醉翁之意不在酒。

自己馬上就要調任,這個時候不拿到一筆可觀的銀子好打點上下。

自己就真的成了三年清知縣。

可是一旦這個案子铩羽而歸,反應過來的想要頂替他的位子的人必定會采取各種的反擊。

官場之上本來做事留一線。

而一旦撕破了臉,這一次整不跨這個人,接下來就是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這個道理就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金知縣打了個寒顫,這個案子絕不能無疾而終。

無論如何王青誣告的罪名定要坐實。

而且王記紙業必須被官府沒收。

他看著王青眼裏掠過了一絲殺機。

沒有選擇,隻能背水一戰。

他嘴角微微勾起,一絲獰笑寫在了他的臉上。

殺機畢露的道。

“王青,你好大的膽,你這話也就是欺騙黃口兒,什麼證據肯定是……早有預謀,你不光欠債不還,還誣告誣陷好人,其心當誅,到了現在,還敢在公堂上信口雌黃,該死,你罪該萬死!”

金知縣的聲音明顯是在顫抖,他有些瘋了。

這可是眾目睽睽啊。

傳揚出去,他就真的死定了。

可是又能如何,雖然明知道自己可能遭受無數的質疑,可是現在已經沒有了退路。

今不是王青死,就是他死。

於是一咬著牙,硬著頭皮繼續一條道兒走到黑。

他恢複了官威,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

“事到如今你還不認罪,慈刁民,本官豈能容你,來人,給我打,狠狠的打,打到他認罪為止。”

空氣之中,驟然肅殺之氣十足。

堂外原本湊熱鬧的人,本來還興致勃勃,想要看看結果如何的人們,此時都沉默了。

顯然……這是要屈打成眨

甚至是那徐掌櫃這時候居然也歡呼雀躍不起來,大老爺的官威,固然是展現的淋漓盡致。

可是……傻子都看的明白,這是冤案哪。

而且徐掌櫃要的可不是這個。

他不是要王家倒了啊。

問題是現在還有他話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