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兒功夫。

清源縣衙果然派了縣衙役來了。

兩個衙役穿著官服,挎著腰刀。

然後就看到了徐坤。

“咦,徐坤?”

這不是他們師爺的舅子?

徐坤也終於見到了組織。

滿眼都是淚的撲上來。

像是見到了親人一樣。

“差大哥,救命啊!這個子王青居然誣陷我們,還拿著一根針,把我紮的嘴歪眼斜的,這樣的人那就是罪大惡極的不法之徒,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

哭的像是個孩子。

兩個衙役那個尷尬。

尤其是被徐坤抱住的那一個。

奶奶的,爺胸口衣服都濕了。

問題是你他娘的鼻涕也抹上來,這是俺媳婦剛給俺洗好的。

不耐煩的衙役一把推開了徐坤。

“徐坤有話好好,自然會有人給你做主。”

嘴上是這麼的,可是心裏有些詫異。

剛才來報官的可不是徐坤的人呐。

看起來倒是個老實本分的人,怎麼現在來了反而看到的是徐坤呢?

這徐坤的名聲可不是怎麼好?

洪都城裏有名的地痞混子,而且幹的就是放印子錢的生意,難不成今他是到人家這個村子裏來收印子錢?

看看這些拿著鋤頭鐮刀扁擔的村民。

看樣子這些人把這些老實村民給逼急了。

“差大哥,我要報官,我要報官,這些刁民不僅不還錢,而且還想誣告我們。你不知道啊,尤其是眼前的這個子。簡直是壞透了,他拿一根針就把我紮的嘴歪眼斜,你看看我這手上還有針眼呢。”

徐坤著著急急想把自己的訴求出來,畢竟不能讓王青他們誣陷了他。

翻開袖子露出自己的手給衙役看。

剛才王青可就在他的手上紮了兩下。

結果衙役看著白胖白胖的手腕子,上麵哪有一個針眼兒啊。

瞪眼!

這可是光化日之下,這麼多村民看著,他們也不能空口胡話呀。

“咦,怎麼沒有了?不可能啊,他剛才紮了我兩針的,不信你問我的這些老弟,他們都可以作證,我這些兄弟剛才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我紮的嘴歪眼斜,站都站不住,得要人扶著,話都不清楚。”

徐坤急得招呼自己的手下。

手底下的幾個彪形大漢連連點頭,這個時候他們乖巧的不得了。

“衙役大哥,我們老大的沒錯,剛才就是這個子拿出來一根鋼針,紮了我們老大兩下子,立刻就嘴歪眼斜了。這子恐怕會邪術。”

“就是你沒看他剛才又來了那麼一針,我們老大立馬就好了。”

“肯定是邪術。”

一個個的那個叫歡快。

兩個衙役皺眉扭頭看著王青這子。

一看隻有十三四歲,而且這身板有點兒弱不禁風。

“子你叫什麼?他們的可是事實。”

衙役的問話,差一點兒沒讓王青給樂噴。

這衙役大哥的問話可真有水平。

您這麼問,就跟問這東西是不是你偷的一樣,偷也不能承認是自己偷的呀。

一臉正經的回答,

“衙役大哥,我絕對沒有紮過他們,你也看了他那手上幹幹淨淨。連一個針眼都沒有,我怎麼紮他呀?

衙役大哥,我可是要狀告這些意圖偷盜我們紙坊秘方的賊子,您看看我手裏的東西,他們冒充是徐掌櫃派他們來要漳,可是手裏根本拿不出要漳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