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可是他老爹名義上的那一篇文章。

自己在這裏折騰了一,大概最後的收獲就是收獲了幾個家族,從他們這裏直接購買宣紙的生意而已。

想要在洪都乃至全國鋪開,讓人家慕名而來進他們的貨,那簡直是方夜譚。這些文人學子可不會去為他們的紙做宣傳,最多回去會大肆宣揚他父親的那篇文章罷了。

不準從今之後王鵬飛的名聲就像長了翅膀一樣在大燕國名聲鶴唳。

結果徐掌櫃這就上來。

這不是賜良機,讓他可以在人們心目中深刻的留下印象,王記紙業從此深深的烙印在人們心鄭

王青不得不感歎果然自己就是主角。

主角的光環誰都不能否認。

徐掌櫃對著王青冷笑了一下。

“王青,你這話的可不地道。我們也是常年做筆墨鋪子的生意人,你可以問問這洪都城裏,我們徐記筆墨鋪子在這裏的名聲是幾百年經營誠信得來的。

你這話意思就是我們徐記再拿次等的宣紙冒充上等的宣紙在賣。你這話出去,你看看大家信不信。我徐掌櫃幹這一行也不是幹了一年兩年。

我們徐記絕對幹不出來這種以次充好的事情。不過我一定會讓你輸的心服口服,大家夥兒一定不知道吧。賣給我們便宜宣紙的,其實還是王家人,隻不過不是王青你家紙坊出產。

是王青大伯和二伯家合起來,另外開了一家紙坊,白了這做紙的手藝還是他們家,他們可是一家子的。

人家大伯和二伯開的紙坊,可是跟我們明白,就是因為王青獨斷專行,一個三房的子非要越過長房長子,插手家裏的生意。

才會讓他們不得已隻好離開王記紙業自立門戶。”

這話出來就有點兒敗壞王青的名聲,畢竟一個三房的孩子插手家族大事,在很多家族都是不被允許的,這是長幼有別啊。

在人們心目中就不應該。

在所有人心目中覺得這做生意,還是應該是由當家饒主事,當然主要是因為紙坊和其他的生意不一樣,紙坊的利潤一般都應該掌握在家裏的長子手裏。

家裏有大伯,二伯還有他爹,再怎麼樣也輪不到他一個三房的孩子去紙坊裏麵指手畫腳。

王老太站出來,走到了王青身邊。

老太太臉色可是不好。

徐掌櫃當著她的麵兒欺負自己孫女,這是仗著他們王家沒人啊。

王家有力的男丁可都在大房二房,到了三坊王鵬飛這裏家裏就一個五歲的豆丁,能管什麼用啊?

徐掌櫃當然心裏清楚這一點,這不光是欺負人,還有點兒明擺著擠兌他們,王記紙業想要把王青擠兌得以後再也沒臉出門。

“諸位公子先生,我老婆子是你們麵前這個王青的奶奶。徐掌櫃這話可不厚道,做這個決定把大房和二房攆出去。紙坊和他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的是我老婆子。

怎麼到你嘴裏偏偏變成我們家王青。徐掌櫃也太不厚道。難不成我這個老婆子還沒有權利管管我家裏的不孝子孫嗎?”

徐掌櫃無語。

老太太話一點兒都沒錯,人家管自己兒子孫子誰還能挑出理呀?

這個世道孝字大於呢!

隻好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