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為有這種東西才能打動那一位。
澄心堂紙!
就算是不為了那位公子,為了這個紙那也覺得值得自己跑一趟。
雖然宣紙不可能是自己獨占份額,但是如果他能拿到了澄心堂紙這種宣紙,他們徐記筆墨鋪子自然可以在所有的筆墨鋪子裏成為佼佼者。
而且身價會一躍成為頭一名。
總不可能這個子澄心堂紙也能隨手就是一大堆吧。
那不成了爛大街的大白菜了。
這種東西既然絕世了,就證明工藝非常複雜,用料也非常嚴謹。
否則的話絕對不可能幾千年下來這個東西居然失傳了,王青雖然能複製,可是想必想要做到大量的複製,那絕對不可能。
看來他要好好考慮一下。
怎麼和這個丫頭談生意,能夠看得出來這丫頭脾氣也不是個好的。
而且顯然這位也是個精明的,想要用那一套法去糊弄人家,肯定是不校
看來要拿出自己的誠意。
這筆生意做成了,不光會讓自己的名聲更上一層樓,而且會在爺爺眼中恐怕他這個繼承人才是最合適的那一個。
徐福貴立刻帶著徐掌櫃。
找了他們家最豪華的一輛馬車,直接去了對麵把人接上。
一時之間,凡人齋的門口反而讓人有些看不明白兩輛豪華馬車,一前一後離開了凡人齋。
凡人齋的掌櫃得出來,“門口怎麼鬧哄哄的?出什麼事兒了?你們怎麼都不看一看,要是門口有乞丐什麼的就趕緊要去趕開,否則影響咱們這也這裏的生意,咱們這裏來的客人那可都是非富則貴的,怎麼能隨隨便便放人進來?”
夥計急忙上千前,“掌櫃的門口哪有乞丐啊?您是不知道剛才您沒出來,這怪事兒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您不知道剛才進來三個我一看啊,那就是窮的叮當響的泥腿子。
居然還口口聲聲要和您談什麼生意,我就根本沒搭理他,誰知道剛才對麵的徐記筆墨鋪子的徐掌櫃和他們家少東家居然趕著他們家的馬車把這三個人給接走了,您奇怪不奇怪呀?
也不知道徐掌櫃是不是瘋了!不過就是一些宣紙!誰還沒見過一樣!值得這麼勞師動眾啊。”
夥計一把把剛才那些人拿走的宣紙無意中拉下的那一張宣紙一揉,準備扔了。
“慢著,你把那紙拿過來讓我瞧一瞧。徐掌櫃那可是無利不起早的老人,他能帶著他們家少東家親自過來接人,明這些人很有來曆,要不然就是手裏有好東西,讓我瞅瞅這宣紙有哪裏特殊?”
夥計隻好把那被自己揉成了皺皺巴巴的紙展開鋪平,給掌櫃的放到麵前。
“和咱們家的那些宣紙一模一樣,我看著沒什麼差別呀,就這種東西你不值得徐掌櫃這麼著急吧啦的呀!”
掌櫃的仔細一打量,然後細細的摩挲那紙張。
然後臉色一變。
拿出了他的西洋鏡,仔細的戴在鼻梁上,開始看紙。
夥計不明白,這是怎麼了,他們掌櫃的怎麼也這幅德行啊。
這隻是他剛才看了沒什麼特別的,和他們店裏麵的宣紙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