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聊了許多,基本上都是張道河在講,趙陽在聽,不知不覺天快黑了,而在他們眼前不遠處已經可以看到一個雄壯的都城茶城。
茶城可算是趙陽見過的城池裏最大的最雄壯的,不愧是皇都,是那些王城都無法比擬的,兩個金色的大字掛在城門上,被夕陽的餘輝照射下折射出金燦燦的光。
在城門守衛處交了進城的銀子,趙陽趕著車走進了茶城,茶城的主道是不允許車馬通行的,是專門給東皇和譯卒使用了,但是路很快,兩邊可以走馬車也不擁擠。
看著車裏還未醒來的薑姬,趙陽和張道河商量還是先找一個客棧住下,等薑姬醒來了,然後再看她如何去找她的姐姐。
兩個人在茶城轉了好幾家都客滿了,最後在一個深巷子裏找到一家客棧還算有客房,兩個人要了兩間客房,馬車被小二牽到後院安置。
將薑姬安放在趙陽的房間後,張道河和趙陽兩個人下到樓下,在大廳找一個靠邊的位置準備吃飯。
兩個點了菜後正閑著無聊,趙陽忽然看到張道河的臉色不太正常,趙陽踢了一下張道河詢問怎麼回來,張道河小聲的在趙陽耳邊說:“剛才我聽到有人說,今天晚會有事發生,叫他們晚上別睡的太死。”
他這麼一說趙陽來了興趣,小聲的問道:“具體是什麼事,你聽到沒有?”
張道河一搖頭說沒有,一會菜來了兩個人開始大吃大喝起來,這張道河的飯量和趙陽有一拚,兩個人把滿桌子的飯菜都吃了一個幹淨,然後結賬上樓。
趙陽先回自已房間看了一下薑姬,看到她還沒有醒來,又想到晚上有什麼事情,便關了門來到張道河的房間,張道河此時正在房間裏發愁。
看到趙陽來了,也沒有怎麼理他,還在坐在那裏看自已的衣服,趙陽感覺奇怪,一問才知道,張道河這衣服壞了,換洗的衣服那次召雷都給擊碎了。
現在這個樣子也太影響他的形象了,趙陽一看得這位大哥是沒錢買衣服,於是身上抓出一把銀子放在桌子上。
“張大哥,你拿這錢去買兩身衣服吧!”
張道河看到這錢,有些想拿又不太好意思,心想早知道當初在金劍門也順手拿點好了,何必這麼窘迫了。
但是他又顧計形象,這個錢就當欠他的吧!反正也還欠著一條命呢!於是毫不猶豫的拿起了桌子上的銀子準備出去。
而趙陽又叫住了他說:“張大哥,那晚上那事?你順便打聽一下啊!”
張道河急著出去買衣服,含糊的說了一聲行,就出去了。
趙陽一看他人走了,自已也回房間吧!於是把他的關上鎖好,然後回到了自已的房間,看到床上躺著的薑姬,他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然後推了推薑姬說:“醒醒了,醒醒了……”
而這時多日未醒的薑姬,竟然眼皮微微的動了一下,趙陽一看驚喜連連,趕緊的又推了推薑姬在她耳邊說:“快起來,快起來太陽都曬屁股了。”
而這時薑姬還是閉的眼睛,但是手臂抬起來推開了趙陽的手說:“你等下去,本郡主還要再睡一會。”
趙陽一聽這還沒有睡夠,都多少天了,又推了推她,喊著叫快起快起來,最後弄的薑姬竟然一下子坐了起來,滿臉怒氣的看著一旁的趙陽說:“你好討厭啊!人家睡的正香你叫人起來幹麻。”
趙陽一臉無奈心的說:“你都睡了五六天了,還睡呀!”
薑姬一下子就呆住了,她坐在那裏想了半天才想明白,然後她又一驚的叫道。
“咱們快走!她們都是妖怪!”
趙陽把站起來的她又按回了床上說:“咱們早就離開那了,那天我可是血戰靈隱村啊!為了救你我差點沒有死了。”
停了停又說:“你還記得喝完酒的事情嗎?”
薑姬坐那裏緊張的說:“一開始當然記得了,咱們在那酒桌吃飯,你與那個灰發的人拚酒喝醉了,那個少女說帶我去看好東西,我就跟著去了,然後她突然對著我吐了一股煙,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接著她一下抓住趙陽的手說:“之後我昏昏沉沉的,然後我就看到一群人圍著我跳舞唱歌,聽到歌聲我都困極了,後天看到你與他們打架,再之後就有一股力量把我關進了一個地方,然後我就不記得了。”
趙陽抽出來了雙手說:“你那時都昏睡了也能記得?不過那時候確實你很危險,他們要奪舍你的肉身,我好不容易才將你救了出來。不過之後你就一直不醒,還是張大哥將你從識海深處救了回來。”
薑姬有些聽不懂,她感覺自已好像是有一段經曆沒有記憶,不過她現在有些餓了,便叫趙陽給自已弄些吃的來。
趙陽剛要起身下樓,便聽到敲門聲傳來。
“趙陽,我回來了,那件事打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