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點了點頭說:“師妹,那咱們趕快回師門稟報吧!這朝霞山之事,定有蹊蹺。”
趙陽看著兩個人踏劍離去,小嘴一撇心裏說道:“就你那點真氣隻比我強一點,師傅的封印你能感應到才怪。普通人等我把太經真經學會能重新煉習陽字決,你就知道我是不是普通人了。”
趙陽的心理受到點刺激,更讓他對以後的修煉提起了勁,抽了兩鞭子讓大馬加速離開,他可不想再遇到那兩個男女了,實在叫人受不了那態度根本沒把自已當回事。
自從修煉陽字決後,趙陽的心理也產生了變化,雖然與普通人沒有什麼不同,但是如果遇同是修仙之人,如果對方的態度高傲他就會被影響。
策馬揚鞭急行如風,很快趙陽就來到了江邊碼頭,碼頭還是如來的時那樣熱鬧來往的船隻進進出出人生鼎沸。
正巧遇到來時的那個船家在招攬客人渡江,趙陽交了銀錢帶著大馬登上了小船,小船如來時那般直直的向著對岸駛去,搖槳的男子又唱起了歌謠,歌聲鏗鏘有力傳得很遠,天空中的鳥兒也跟著飛舞,聽著這歌聲叫人的心境有種提高,這是長年麵對大江所感而出的歌,歌詞普實無華卻又內含真理,聽著很容易讓人記在心裏。
當歌聲結束後船也慢慢的靠岸了,上岸後趙陽對船家說:“大哥你的歌唱的真好,聽得都這心情澎湃啊!”
船家被這麼一說有些不好意的回答:“長年跑船,我們都是這麼唱的,談不上什麼好壞,就是麵對這大江由感而唱吧!客人慢走我這去忙了”,說完就又去招攬新的客人了。
趙陽牽著大馬順著碼頭的小路慢步前行,將師傅的遺體送回了朝霞山卻變成了朝霞山封山,但是現在自已卻有一種解脫感,沒有之前那麼急迫的趕路,反而覺得自已現在沒有什麼目標了,或許應該回到父母身邊去看看,快三年了自已馬上快到十六歲了,太陰教三年一次的招收大會又要開始了,自已必須盡快的趕到大叔張角那裏,從那裏得到資格去參加,不然錯過了就沒有辦法再去了,再過三年自已就十九歲了,那時就不能參加,就沒有機會去接觸到太陰真經了,就不能恢複自已的修為了,恐怕自已隻能找一個元陰的女人才能再次修煉,可元陰女人是什麼樣,他真不知道還是學太陰真經靠譜一些。
走的累了,他便坐在馬上任由大馬慢步帶著他前行,這條大路不是很寬但是比較平整,可見常年有車來往,把路壓的厚實。
走著走著感覺自已的肚子有些餓了,趙陽讓大馬停了下來,讓大馬在一個小山坡處吃草,自已帶著小狗在附近找起了野獸,不管野兔、山雞、蛇、還是大鳥都是他的目標,如果遇到山豬他更是喜歡。
這時卻聽見山後邊有打鬥聲傳來,劈劈啪啪不斷,趙陽小心的把小狗收在懷裏不讓它看見亂叫,自已小心的爬到山頂向山下看去,隻見一個紫衣女子正與三名藍衣青年打鬥,這紫衣女子長劍揮舞甚是好看,劍花朵朵每每都是在那幾個人的要害部位閃過,這三名藍衣青年互相配合默契,功法像是同出一門刀招整齊,三把黑刀圍擋有序,一看就是平時經常練習,紫衣女子不斷進攻,欲將這三人製服,可是這三人雖然單個不是她的對手,但是三人配合還是能與其平分秋色,不相上下。
這時紫衣女子又開口說:“你們隻要交出玄星鐵石,我便放你們離去,不然休怪我狠辣取你們的性命。”
這三個藍衣青年中較大的一個恨恨說道:“你這人就這麼無恥,非要搶奪我拓拔穀的玄星鐵石。”
紫衣女子呸了一聲說:“什麼是要搶奪,是我出了錢你們不賣,偏偏要送給那個女人,所以你們不能怪我了。現在把玄星石交出來,我放過你們一條性命,再給你們一些銀錢回去好交待,不然就隻能送你們再次投胎了。”
藍衣青年大恨道:“你這毒女人,這玄星石是我們少主讓我們送給林家小姐的,你休想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