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開倒是一臉的不在乎,漠然地道:“不用和我什麼誤會不誤會的,沒有一個男人會承認自己是在和別的女人做什麼,就算是被按在床上,不定也會他們在玩兒遊戲。”
楚淩寒的眉心緊蹙,她竟然這樣對他話。
“你把我想象成什麼人了?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對廣美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
花自開隻時抬眸看著他微微地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淺笑。
“沒有那個意思,你會把你的內褲用她去洗嗎?”
什麼?內褲?楚淩寒被得幾乎想淚崩了。
“你清楚點,我什麼時候內褲用她洗了?你這又是從哪道聽途來的?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你竟然知道?真的是太可笑了。”
花自開倒像是有理有據一樣。
“你在國外的時候。”
楚淩寒更懵懂了,就這麼被指控了?
“我在國外的時候別是內褲,就連襪子都是自己親手洗的。”
雖然楚淩寒覺得自己似乎跳進黃河也很難洗清了,但他還是解釋道。
聞言,花自開不得不懷疑這兩個冉底是誰在謊,一個是自出名門的名媛,另一個是堂堂的集團總裁,其實他們兩個其中任何的一個都沒有必要謊的。
過了片刻,楚淩寒道:“別是聽別人的,就算是你自己看見的,也未必就是真的,就像剛剛,你就那麼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嗎?”
原來楚大總裁的思維方式是這樣的。
“剛剛?淩寒哥也把我的眼睛當成是擺設了嗎?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還能相信誰的眼睛?”
她竟然引用了他之前對她過的話,他真的是拿出了最大的耐性對她了。
“我再和你解釋一遍,剛剛是廣美差點滑倒了,所以才倒在我的懷裏的,並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你的思想很有問題!再了,就算是我想和她怎麼樣的話,還至於跑到你的房間裏來嗎?讓你眼睜睜地看著?”
雖然他是這樣,但她還是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
楚淩寒見她不再話,便又向前走了兩步,攔住了她的去路。
“怎麼了?沒有話了嗎?”楚淩寒盯著她的臉,問道。
“我不是沒有話,是不想再多話,我知道,自己再怎麼樣,也不過你的鐵齒銅牙。”
“嗬,我可沒有你得那麼厲害,鐵齒銅牙,那是紀曉嵐。”
花自開差點笑出來,但終究還是忍住了。
“你更勝他一籌呢!”
楚淩寒知道她已經沒那麼生氣了。
“謝謝自開同學的誇獎,不過我剛剛的是真的,而且我以前好像沒有騙過你吧?”
花自開別過臉去,轉身繼續慢慢地走著。
背對著他,道:“騙沒騙過隻有你自己的心裏是最清楚的,怎麼反倒問起我來了呢?”
楚淩寒看著她慢走的身影,真的很無奈。
“唉!認識你這麼久了,沒發現你有別的優點,你最大的優點啊,就是——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