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你你感冒了,可是在我看來,你似乎和感冒還有很大的一段距離吧?”楚淩雪仔細地端詳著張媽,道。
“我感冒得不嚴重,隻是輕微的,所以姐還聽不出來。”張媽馬上道。
“感冒的人就喝這種難喝的藥嗎?”楚淩雪又問道。
“這是以前的土方子,很管用的,我感冒一直都是用這個。”張媽想了想,道。
“是嗎?”楚淩雪還是不相信她所的話,便又問道。
“是的,姐。”張媽沒有底氣地道。
“張媽,楚家像是那種請不起醫生的人家嗎?”楚淩雪看著張媽,問道。
“當然不是,我隻是不想麻煩唐醫生罷了。”張媽馬上道。
“為楚家服務是唐醫生的職責,她在我們家掙的是年薪。”楚淩雪就如同法官一樣地道。
“是,姐得是,我以後再生病的話,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找醫生的。”張媽畢恭畢敬地道。
“別以後了,你不是你的這個土藥方很管用嗎?那好,你現在就把這碗藥都喝了吧!”楚淩雪看著張媽,淡漠地道。
張媽看著餐桌上那碗黑水,她足足看了數秒鍾。
“怎麼?張媽是不敢喝嗎?該不是裏麵有砒霜吧?”楚淩雪斜睨著張媽問道。
“姐,不會的,絕對不會的。”張媽嚇得馬上否認道。
“不會就喝下去吧!”楚淩雪對著張媽道。
張媽剛走過去,把碗端起來。
便被花自開阻止道:“慢著!”
頓時,所有人都把目光轉移到了花自開的身上。
“自開——,你這是什麼意思嘛?”楚淩雪無奈地看著花自開問道。
“淩雪,你如果非要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的話,這碗湯水便是證據,如果證據都沒有了,還怎麼找出真相呢?”
聽到花自開的話,白廣美的心裏不由得緊張起來。
其實,花自開也並不是非要查出什麼真相。
隻是她不忍心讓平日裏待她不錯的張媽把那麼一碗難喝的湯水喝下去罷了。
而楚淩寒對這個花自開馬上刮目相看了,看來她還是有點智商的。
和她比起來,楚淩雪似乎就顯得有勇無謀了。
“張媽,把碗先放下吧!我想知道你這裏麵都放了些什麼。”花自開看著張媽,並沒有什麼情感波動地道。
“自開姐,這裏麵有烏梅、山楂片、甘草、陳皮……”
張媽憑著自己較好的記憶力,把白廣美和她的那幾種食材幾乎都了出來。
“張媽的記憶力可真的是很好。”花自開看著張媽,微笑著道。
聽到張媽剛剛的“烏梅”,便讓花自開不得不想起了白廣美前幾過她會做酸梅湯的事情。
“自開姐……”張媽弱弱地道。
她的話才剛剛開口,便被花自開打斷道:“張媽,還記得這種湯叫什麼名字嗎?”
“哦,記得,疆酸梅湯’。”張媽馬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