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酒足飯飽,天色漸暗,肖月白也不好意思打擾小情侶之間的相處時間,便提出告辭,司隱也沒多留,隻是一定要送他一程。
見他實在堅持,肖月白隻得答應,心下卻說道,“蕭景,幫我試探一下那個蕪華。”
“怎麼試?”肖月白的要求實在讓她摸不著頭腦。
“隨便你,我隻要看她露出馬腳就好。”
“那行吧。”蕭景答應,語氣實在無奈的很。
“啊!”
蕪華突然驚呼一聲,身體也不受控製的倒了下去。
肖月白看準時機,將腳邊一顆尖銳的石子踢向蕪華身下。
“蕪華!”司隱本是在前方走著,聽到蕪華的驚呼不由回頭,卻看到眼前這幕,不經慌了神,隻顧的向後跑去,待觸碰到女人的手,那顆急促的心才慢慢平穩了下來,“怎麼樣?傷到哪沒?”
因故著有外男在場,司隱也不好親自檢查,隻得低聲詢問著。
蕪華搖了搖頭,“隻是跌了一跤,不礙事的。”
雖是如此,司隱卻仍放心不下,便看向肖月白,“蕪華這樣我實在放心不下,還請肖兄…”
自蕪華跌倒,肖月白便知今日這路,司隱怕是送不了了,也隻是笑笑,“無妨,嫂嫂跌倒,確實該好好看看,萬一留下隱患可就不好了。”
司隱點了點頭,“我也正是擔心這個,讓肖兄見笑了。”
肖月白笑笑,“快去吧,我看你眼下是恨不得是恨不得將嫂嫂都揣在身上。”
得到肖月白的諒解,司隱也不廢話,將蕪華打橫抱起,隻往屋內奔去。
待到人遠去,肖月白收起笑容,看著那顆明顯被移了位置的石子,皺了皺眉。
“那個蕪華不簡單。”蕭景說道。
“嗯。”肖月白肯定蕭景的說法,“那顆石子,不出意外的話,本是對準她眼球的位置,若她確實表裏如一,我自會出手幫她,可如今位置卻完全不同,看來那蕪華沒她表現的那麼柔弱。”
“對了,你剛剛對蕪華幹了什麼?”想起先前女人的那聲驚呼,肖月白感興趣的問道。
“喔,電擊了一下。”
“嗬。”肖月白發覺事情不簡單,“幾級?”
“按照你們的說法,大概…”蕭景思考了一下,“嗯,分娩的陣痛吧。”
肖月白扶額,有些頭痛,“看來這回我們也暴露了。”
蕭景回想了一下剛剛的行動,不明白哪出了問題,“怎麼說?”
“唉!”肖月白歎了口氣,論能力,蕭景自然沒話說,隻是也不知是做係統做久了,還是聯邦政府的環境就是這樣,對人情世故一竅不通,但到底還是耐著性子給她解釋了一番,“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莫名其妙的疼痛,突然出現的石頭,換成誰,都會起疑心的。”
“這有什麼關係。”蕭景滿不在意道,“不過是一個有幾分武功的女人罷了,對上我們聯邦,就算是天下第一,也隻得俯首稱臣。”
“是嗎?”肖月白挑了挑眉,“那你先給我拿個聯邦的機關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