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焱教,仙焱煉器爐,四大古州第一!”
“天墨仙宗,傀儡林,四州第一。”
“始龍仙宗,煉丹閣,霸絕四州。”
“靈農仙宗,十萬靈米閣,四州不可敵。”
“合歡派,千歡萬喜禪佛秘禁,四州第一禁。”
每一麵水鏡中,都浮現出了一幕駭人的景象。
那些水鏡後麵,其實遠不止三大古州的九大勢力。
相比以往風靈州的弱勢,三大古州一直都是靈秀之州,所以能容納不少的四類仙門。
每一州,其實都不止三個。
因為那九大勢力被李少陽胖揍過一頓,等於是遁地宗踩著九大勢力的名聲,成為四大古州如今聲名第一的四類仙門。
所以此時,遁地宗的慶典大會,九大勢力便聯合了其他的幾個四類仙門,打算搗亂一番。
最好是,能打了李少陽的臉,將遁地宗重新踩回塵埃之中。
現在,那一麵麵水鏡中浮現出的,正是所有四類仙門最強的一麵。
同為四類,擅長的地方皆都不一樣。
卻在這個時候,這些四類仙門選擇將自家最強的一麵拿出來,作為攻擊遁地宗的手段。
這場麵,直看得風靈州的一眾修士內心既是興奮,又是憤怒。
興奮的,自然是有人敢打遁地宗的臉!
而憤怒的,則是因為這些東西太不要臉了。
不過,畢竟遁地宗是風靈州的勢力,盡管眾人覺得李少陽這個風靈州第一賤很可能在不久的將來,徹底敗壞風靈州的名聲,但還是選擇了支持。
一時間,憤怒占據了風靈州眾修的心神。
就連聚仙盟的七位,麵上也浮現了一抹怒色。
“你們三大古州的人還要不要臉,這麼多勢力攻擊人遁地宗一個?”
“先說山門,被李賤、哦不對,是李掌門打臉,再說道場又被打臉,現在居然一下子搬出這麼多東西,你們三大古州的人臉不疼麼?”
“沒錯,我看呐,三大古州之人都是土雞瓦狗,根本不是遁地宗的對手,居然還來丟人現眼。”
“哈哈哈,那九大勢力最是好笑,不是正在被李掌門打臉,就是即將被李掌門打臉。”
“三州的道友,汝等太過了。”
盡管一眾風靈州修士,甚至於聚仙盟的七位都發話了。
但是,那十幾道虛空門戶之後的勢力們,顯然是打定了主意要打遁地宗一次臉,竟是不管不顧,隻是盯著李少陽一人嘲諷。
“李掌門,如何啊?與吾等一比,你遁地宗是不是最為寒酸。”
“作為一個新晉的四類仙門,寒酸也沒什麼,李掌門你承認一下便是了。”
“就是,死鴨子嘴硬又有何用呢,窮就是窮。”
“小子你記住了,日後對我們這邪輩勢力,最好還是尊敬一點,否則你還會被打臉的。”
“說起來那幾個小姑娘也是慘,明明都是天驕的資質,卻跟了一個底蘊如此淺,定力如此差的掌門,太可憐了。”
十幾個四類仙門,抱團之後,似乎來了大勇氣,嘲諷竟然比之前更加的不要臉了。
如果是一個剛剛才來的修士,沒有看到之前發生的一幕,隻怕真的會以為遁地宗才是被打臉的對象。
那一句句話,完全不似一個個四類仙門之主能說出來的。
尤其是那九大勢力,似乎完全被之前那一戰打破了膽,折斷了脊椎,竟然做出了這種低級的嘲諷之事。
這些勢力之主的嘲諷也的確很毒辣,很直接。
哪怕是作為旁觀者的風靈州眾修,也無法遏製心底的怒火,更遑論是作為“受害者”的李少陽了。
漸漸的,眾人發現,李少陽的笑容消失了。
隻見他,麵色變得冰冷一片。
一雙眸中,凜冽寒意浮現。
看見李少陽的神色,所有的風靈州修士,紛紛麵色都是變了。
自從李少陽橫空出世以來,與他打過交道的修士已是不少了。
但是,卻沒有一人,見過他露出這等神色。
“這回,三大古州的蠢貨們要慘了!”
不知為何,一眾風靈州修士心底同時掠過了這樣一道念頭。
而後下一刻,他們便聽到了一道仿佛從冰山之中傳出來的聲音。
“一群土雞瓦狗,井底之蛙!”
“都想踩我遁地宗一腳,既然你們自己帶了鏡子來,還不趁機照一照,看清楚你們的尊容,然後再認真的告訴本掌門。”
“你們也配!”
轟隆!
李少陽每吐出一字,就仿佛是無形之中的一巴掌,狠狠扇在了十幾位勢力之主的臉上。
當那最後一字落下時,一眾勢力之主心底齊齊騰起了不妙的預感。
忽然之間,他們看著李少陽那冰冷的麵色,腦海之中同時起了一道懊悔的念頭。
可惜,來不及了。
這一刻,李少陽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