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古怪的寂靜氣氛,就此浮現。
她輕邁蓮步,走近李少陽,扭腰擺臀,麵帶笑容,不知為何,其一身氣息,卻與之前有了一種莫名的改變。
不覺間,令李少陽的心髒莫名地急跳兩三下,猶如急捶大鼓。
憑心說,這時候的祖荒教母,真有萬種風情,笑泛桃花,媚骨天生,如那上古妖姬,風姿綽約。
“不對吧,你叫我星鳳姑。難道,你不知道我在仙界應該叫什麼名?嗯,李國主?”
李國主?
祖荒教母竟然叫他李國主?
這什麼意思?
試探嗎?
不不不,絕對不是試探,是異常的肯定,是非常非常地肯定他就是李少陽。
還繼續裝平君?那還有什麼意思。
再裝,就自己打自己臉,平白讓人小看自己。
李少陽把心一橫,臉上一抹邪笑燦然:“哈哈哈,本來覺得你在仙雲間叫星鳳姑,便覺得跟別人一樣叫你星鳳姑。如若你覺得不習慣,就叫你教母好了。”
“平君,這麼說你是承認你是李少陽了?嗬嗬,你倒承認得豪爽,就不怕我隻是在試探你嗎?”祖荒教母道。
“什麼試探不試探的。我今天能來這裏,本來就不準備隱瞞身份。隻不過因為有永昌星帝君在旁,我便權當一會兒平君好了。”李少陽信口胡謅,絲毫沒有半點緊張,撒謊對他來說,倆嘴皮子一動而已。
祖荒教母聞言,咯咯咯地嬌笑起來,搖曳之處春光初顯,輕紗掩不住的春光韻律。
她道:“李少陽啊李少陽,你真是無論走到哪,都永遠這麼膽大包天。你可知道我現在隻要一句話,把你的身份捅出去,不說內環有人會直接下來殺你,單是這中環,就有不少人會讓你走不出中環。”
李少陽搖搖頭,輕狂一笑,道:“這可不一定。我既然敢單槍匹馬來到這裏,就有十足的把握安全地走出去。話又說話來,內環有我的仇人,你怎知內環就沒我的朋友。或許,隻需要一句話,我也能讓星族在仙雲間的人三月之內死個徹底。”
祖荒教母一怔,笑容微微地一頓。
她盯著李少陽直看,像是在揣摩李少陽話語裏有幾分真實。
但李少陽那一臉輕狂中燦然的自信,卻又令人難以輕視。
“怎麼?教母不相信我?”
“嗬嗬,看你這麼自信,我就明白了,夜七星其實是你殺的吧。不是你親自動手,是有人替你動手。”
“你覺得呢?”
祖荒教母又是一怔,暗罵這李少陽真是狡猾,真真是無論什麼時候都不露真實底細。
一轉身,又向李少陽走近了幾步,帶著一陣香風,坐到了李少陽身邊的位置上。
嬌笑道:“算了算了,不就是一個夜七星嗎?死了就死了,我星族並不差這麼一個人。隻是李少陽,你這一下手,可就害苦我了。”
“哦?”李少陽故意瞪大了眼睛,笑得非常邪,微微一扭頭,半側麵打量起了祖荒教母。
從上到下,從下到上。
目光掠過她嬌媚的臉龐,劃過豐滿的,小腹,大腿,突然道:“莫不是夜七星一死,你就寂寞了?我聽說夜七星地盤在外環,人卻幾乎都在你這裏。有意思啊,教母。”
這話,也太邪惡了,簡直是在羞辱人了。
可奇就奇在,祖荒教母隻是臉色一變,卻沒生氣,也沒立馬翻臉。
反而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倆眸子微微一眨,變得異常明亮,竟有絲絲動人心魄的目光流露出來。
“李國主,你好歹是一國之主,嘴怎麼就這麼不饒人呢?”說話間竟忽然抓起李少陽一隻手。
李少陽倒也真不備,就被她抓了個正著,下意識地想要反擊,卻又立馬發現祖荒教母的手並不帶仙力,不具備攻擊性,隻是抓著他的手,竟往她那豐滿處放去。
李少陽是人,還是個男子,就這份上能不下意識捏幾下?
李少陽真捏了,下意識地捏了,還挺用力。
祖荒教母竟是閉上眼睛,輕哼哼了兩聲,好像十分享受的模樣。
以至於,令李少陽心裏極大震動,不禁暗罵:“這風sao的婦人,不會真這麼饑渴吧?這可是當年鼎鼎大名的洪荒大帝的女人呐。媽的,既然你這麼風sao,老子還跟你客氣什麼,哪怕吃了又能怎樣,反正又不需要買單。”
這時,祖荒教母忽然睜開眼睛,媚眼含春,略帶喘息地說:“李少陽,你覺得夜七星算什麼東西,他縱使千想萬想,他又有什麼資格碰我,他連我的裙角都休想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