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大童氣得再搶,李少陽一閃,鮮大童便沒搶到了。
頓時,鮮大童有些發愣,暗覺有些古怪,這子剛才怎麼閃的,居然能在我眼皮底下溜了?
還沒等鮮大童想個明白。
貴賓廳外一陣煞氣轟轟滾來:“鮮大童,你給我出來。”
一聲憤怒的咆哮響起,震得貴賓廳內房梁簌簌的。
鮮大童顧不得多想,就衝了出去,道:“哈哈,今是什麼風,怎麼把淩老兄你給吹來了,你能來我鮮羽莊,真是令我鮮羽莊蓬蓽生輝啊。”
“閉嘴。鮮大童,你別跟我扯這些。今,我兒看見一陌生人領著你那醉酒的女兒,生怕她遭歹人欺負,好心過去解救,卻被那歹人給打斷了手。如今,我聽那歹人卻在你家,還是在你家的貴賓廳內,鮮大童你告訴我,這是什麼意思?你是在慶祝我兒殘廢嗎?”
貴賓廳外,一位身穿紫色仙衣的男子,狂妄絕倫的指著鮮大童的鼻梁怒罵。
他身後,還有七八個古仙,個個神情充滿煞氣,好似準備在這鮮羽莊大肆屠殺一番似的。
“不是淩老兄,你先別那麼大的火氣,你聽我解釋。”鮮大童盡量放低調謙遜。
“解釋什麼解釋,用得著你跟我解釋嗎?我告訴你,你現在就把那個人交出來,我淩軍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要是不交,或者故意放他走,我便不放過你鮮羽莊。我兒殘廢一手,我便令你鮮大童的子女全都殘廢。”淩軍惡狠狠地。
鮮大童聽得渾身顫抖,氣怒攻心,索性豁出去了,正待發作。
李少陽忽然從貴賓廳走了出來,道:“好囂張啊。我李少陽走南闖北,什麼地方沒去過,什麼人沒見過,還真就沒見過你這麼囂張的。”
著,又把羊腿放到嘴邊啃了兩口,邊吃邊走過去,大聲道:“你要廢了鮮大童的子女是嗎?來啊來來,動一下手指頭我看看,我看看你怎麼廢?”
淩軍頓時愣住,旋即滿臉通紅,一股子怒火怦然爆發,化作一聲咆哮:“就是你把我兒的手給打斷了是嗎?”
“對,是我。”
“是你,那你就去死吧。”
淩軍獰笑一聲,煞氣畢露,一步跨過了鮮大童。
鮮大童還沒反應過來,淩軍已經到了李少陽跟前。
一張手,就是十倍的太乙真仙術,狂瀾怒波,驚雷電閃,直接往李少陽腦門抓去。
這是要,一舉將李少陽抓得粉碎,才能泄一口怒氣啊。
“你跟我動手,你還差得遠了。”李少陽連眼都不眨巴一下,手裏的羊腿直接揮了起來,一把拍在淩軍臉上。
但聽哢嚓一聲,淩軍好好的一張臉,好好的一個鼻子,竟然活活被那羊腿給砸得陷到了麵孔裏。
沒法想象,那種痛苦。
但見,淩軍在一雙雙震撼驚駭的眼睛底下,飛出了好遠,摔在地上。
貴賓廳外的院子裏,到處都能聽到淩軍嘴裏發出來的慘叫聲,真真是聞聲而泛冷,毛骨悚然。
“怎麼可能?”鮮大童當即愣住了,使勁地揉眼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卻見,李少陽哀歎了一聲:“可憐我的羊腿不能吃了。”
隨手一拋,丟了。
不就是一根羊腿嗎,丟了就丟了,還得煞有介事的,好像是啥馬的腿似的。
鮮大童心裏好一陣抽搐,臉皮不住地抽動。
他還沒見過有人就用這麼跟破羊腿,把一個堂堂太乙真仙砸成重傷的。
雖然,砸的是囂張的淩軍,鮮大童心裏很是有一陣快意,恨不得是自己砸的,可他更震驚於李少陽那深藏不露的修為。
現在,鮮大童是明白了,他真是走了眼,比剛才走得更離譜。
淩軍滿臉滴血地站起來,強忍住痛楚,不住地運轉仙力想要迅速修複傷勢。
用他那雙已經看不太真切的眼睛,噴著恨意,盯著李少陽,怒咆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你敢這樣羞辱我,這樣傷我,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李少陽神情一狠,連續踏過幾步,強橫的羅上仙氣息爆發開來,仙威凜凜,直接就將淩軍帶來的手下震翻,一個個地在飛沙走石之中,飛出了鮮羽莊。
強橫的仙威,摧枯拉朽地轟在淩軍身上,又一次將他彈飛。
李少陽再度追出去,氣勢如虹地喝道:“再一句我聽聽,瞎了你的狗眼。管你什麼人,再敢囉嗦,老子現在就活活撕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