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李少陽別嚇得跳了起來,趙詩詩也被嚇一跳,終於還是叫這個逆反的師姐做出這種事來了。
李少陽趕緊去扶師伯,卻是托不起她來,實力相差太大了。
李少陽實在無語了,擔心的道:“師伯你怎麼能跪我,這會折損我的福澤的。”
鮮雪霜道:“有何不可,你必然是咱們的下任掌門,我隻是把這個事件推前,既然是掌門,你當然受得起我鮮雪霜拜見。”
“快起來啊師伯。”李少陽急得跳腳。
趙詩詩雖然沒有跪,也覺得鮮雪霜太誇張了,不過仔細一想,其實的也有道理,無論如何,將來李子一定是掌門,反正老子們都離開玉清了,要不就不回去,他日回去的時候也一定是幫李子奪取掌門之位,既然如此,讓李子提前接任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想定,趙詩詩道:“哎呀師姐你先起來啊,你不要這麼為難我徒弟嘛。”又道:“還有李子,男人大丈夫要當仁不讓,你就做這個掌門怎麼了?”
李少陽就霸氣威武的道:“掌門當然要做,李虹霜不給我就搶,的確要當仁不讓,這個掌門我做定了。可師伯你不能這麼搞啊,我很不習慣。”
聽他居然叛逆至此,毫無猶豫就答應了要做這個掌門人。鮮雪霜也就起來了,即便她這麼刻板莊重的人,也難免和趙詩詩一起抱頭竊笑道:“嘿嘿,咱們李子果然不是蓋的。”
接下來,三人之間達成了一種平衡協議,可以容許李少陽維持對長輩的理解來請安,但是不容許再跪下,因為按照玉清門規,掌門無需跪任何人。
此外又達成協議,可以容許鮮雪霜和趙詩詩如同對待掌門一樣的尊敬李少陽,但是不容許搞顛倒,不容許長輩跪後背。
如此一來,三人都皆大歡喜了。
“師伯,師父。”
李少陽把新領悟的玉清上訣封存在玉簡之中,遞給她們道,“我把玉清上訣交給你們,好好修煉啊。”
鮮雪霜又板著臉搖頭道:“不可,玉清門規,玉清上訣隻有掌門能夠修煉。反過來,自己領悟玉清上訣的,也就有資格成為掌門,這就是我推舉你為掌門的邏輯。法訣你自己收好,我和你師父雖然逆反,卻不敢違背祖宗規矩,我們始終是玉清門的人。”
誰知道李少陽不容分,把法訣強行給她們,離開的時候道:“既然我是掌門,那麼這條不合時宜的祖宗規矩今起廢除了,我特別批準師父師伯修煉玉清上訣,如此,才能於大劫來臨之際,為我玉清門效力,不可懈怠。”
“是,就聽你的。”趙詩詩早就心癢了,趕忙收了起來,拉著還想再的鮮雪霜去修煉了。
又一個清早來臨了。
李少陽從昭麗的房間裏出來,還不亮,隱隱約約的聽聞母冪冪的房間裏傳出哭泣的聲音。
鑒於李少陽和她之間始終有心病,也不方便直接推門進入,隻是在屋前低聲問道:“你怎麼了?”
內中,母冪冪趕緊停止了哭泣,低聲道:“沒,妾身無事。爺請稍等,現在的妾身沒有整理完,不莊重。”
片刻門開了,回複了往日莊重的母冪冪徐徐見禮道:“如今都過去這麼些日子了,王命也早已下達,為何你遲遲拖著不出征呢?”
李少陽心思就岔開了,也來不及去想她為何清早時候獨自哭泣。
擔心的看看空,喃喃道:“不知道,總之我心裏有不好的感覺,這次出征非同可。於無雙城中,我還有許多東西放不下,但是仔細想來,即便昨見過了夢仙風,我還有東西放不下。再等等吧。”
母冪冪低聲道:“你的機遇和作戰賦毋庸置疑,既如此,爺自己衡量就行。妾身在相府裏,對殿下,對殿帥府,對其餘相爺,盡量的緩衝這事,不給你添亂。”
“好,差不多你該去相府了,我就不去了,我要自己走走。”李少陽背負著手,走出了院。
母冪冪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眼睛又紅了起來。
她並非懊惱,也不想給李少陽添加壓力,但是她總歸是女子,已經嫁給了李少陽,她哭泣正是因為至今李少陽沒來圓房,李少陽作為夫君,甚至不願意主動推門進入房間。母冪冪正是糾結於此。
當然糾結歸糾結,於公事上她不會多想,也急急忙忙的趕往相府處理事務去了。
大清早處處寂靜,李少陽獨自一人來至下城中,也不知道該去哪,就隻想在這個地方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