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李少陽,就連一眾排外勢力卻均是大張著嘴巴,你望我,我望你,不明所以。
無雙編製之中並無這麼一個“官職”,可這也不是重要職司,隻相當於一個長空菲兒的貼身秘書,所以別人也幹涉不得。
至於李少陽就別提有多鬱悶了。
想自己出道至今,大字沒讀過幾個,身經百戰,轉戰幾萬裏,堂堂一金戈鐵馬的鬥者,卻弄了個啥子王殿讀書童,真是太誇張了。
長空一族,果然都是腦子有問題的家夥。
李少陽暗暗這麼想著,覺得有無這個封號都一樣,至少不是壞事,好歹也算是無雙女大王的恩賜了。
當下李少陽感激道:“謝殿下封賜。”
走回座位坐下,繼續喝酒吃桃,李少陽望過去,也看到了長空嫣然古怪的神色,她似乎想笑,卻又不方便笑。
差不多的時候,長空菲兒的身影神跡一般的消失於殿上,隻留下她柔和的聲音漂浮:“諸位散去吧,米仙桃酒會到此結束。”
根據次序,必須等有身份的人先離開,一直等大殿的人幾乎走空了,李少陽這才走。
那個長空嫣然,跟著李少陽留到了最後,平排走出的時候,她神色古怪的笑了:“讀書童?哈哈……”
被她這種不算惡意的嘲笑,不但李少陽無語,莎姑娘也是一陣無語。
這一晚,李少陽回到驛館之中坐著發呆,喃喃念叨:“爺這次怕是栽了,什麼撈子的讀書童,大字不識幾個我怎麼讀書嘛,真是的。”
第二一早,來了一個內相府的芝麻官。
一進門,還煞有其事的參拜道:“拜見大人。”
這下,李少陽總算找回一些自信來,再不至,貌似也還是有人感冒尊敬的。
李少陽尤其喜歡這種榮耀感,點頭道:“道明來意。”
那個家夥敢怒不敢言,心,你個書童,給你麵子,你還擺譜了?
不過他表麵上,還是恭敬的表明了來意。
不是什麼大事,隻是嘀咕一下,既然有官職在身,就自動屬於滄瀾體製了。
按照規矩,也就不用再住驛館這個地方了。由相關部門給李少陽在富城之中,安排了一個獨立的別院,據已經是超規格了,為的是嘉獎攝政王殿下的近臣。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李少陽出了驛館,入住了那個清淨的院。
他不是正官,不用參加所謂的朝議,此外他也根本不去陪著美女殿下讀書,自顧躲在院中,隻拿工資不幹活,自得其樂。
每在莎姑娘的陪伴下,讀書少許,然後就是修煉打坐,不問事務。
遺憾的地方在於,這樣的幽靜日子少了一個心愛的女人。
如今已經品嚐到了美妙的李少陽,時而回想那種銷魂刻骨的意境,不是莎姑娘不好,而是莎姑娘隻能看,而不能碰。
一個月能和莎姑娘溫存一次,已經是李少陽膽子大了。
就連紫衣也評價,麵對莎姑娘的人隻有會兩種結果。一是不能自製,縱欲之下在三月之內變為廢人。二是永遠畏如蛇蠍,不敢見麵。
李少陽能與之朝夕相處,其樂融融,偶爾抽她一次,這是很難想象的情況。
至於不去陪女大王讀書,似乎長空菲兒殿下也把這事給忘記了,竟然無人過問。
想起此賊不上班的人,多半是不希望李少陽接近女王殿下的,所以就裝作看不見了。
一周過去了。
李少陽還是讀書喝酒,而莎姑娘最近兩不知道跑哪去了,每早出晚歸,似乎又去酒肆和經堂之中,以文會友,論道去了。
她是一個靜不下來的美女。
往往隻有莎姑娘不在的時候,李少陽才會想到她的特殊。
所以如今也學著文縐縐的李少陽,會拿著筆,寫一些字,以便抒發情緒。
不過他寫來寫去,就是在寫那次莎姑娘唱的詞。
如今的李少陽寫來寫去,覺得差了點什麼,最終,也就在結尾加了三個字捧心肝”。
至於通順不通順,有什麼意思,李少陽這個自認手上有一百幾十條人命的屠夫,當然是不會去管了,反正高興如此寫。
漸漸地,李少陽也座不住了,許久以來的讀書寫字,讓他有了出去溜達的心思。
放下筆,也不管臉上有塊滑稽的墨跡,背負著手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