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把流傳久遠的康斯坦丁打火機,據二戰的時候便以流傳於世。“
“先生,請你跟我們過來。’兩名便衣民警摟著安仁的兩個肩膀。
右邊的民警拿著一把造型像尺子的鐵器,在手裏掂量掂量,大約是在六,七公斤左右,幸得民警同誌經常鍛煉,否則單手一個不心就是拿不穩。
而左邊的民警拿著一個口罩將安仁的眼睛給蒙上了,在機場的一群安保人員的圍繞下,退出了圍觀的人群。
安仁心裏歎一口濁氣,腦殼又開始疼起來,隻好一言不發的,跟緊了民警的腳步,否則得摔個狗吃屎或像條死蛇一樣被拖著走。
這是一個機場的安保室,兩位民警同誌讓安仁自己坐上了一把椅子,雙手沒有被玫瑰金手鐲帶上,但安仁還是乖乖的將雙手伸在身子前。
一名民警開始問話:“這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我們會在你的行李箱裏探測出管製刀具?”
他又看了一眼安仁的身份證信息:“你也是我們中國人,不知道在中國是不可以隨身攜帶管製刀具的嗎?”
另外一個民警搜好了安仁的身,道:“不僅有管製刀具,還帶了一隻打火機。”
著,遍打開了蓋子,撥動砂輪,帶出一點火星子,將浸濕了煤油的棉繩點燃,火苗在無風的室內燃燒的正歡,一合蓋子,又因沒有了空氣的緣故,乖乖熄滅。
“吧,為什麼會有這些東西,而這些東西你又怎麼帶回國內的。”兩位民警拉了兩張椅子坐在安仁的正對麵,神色嚴峻。
這種情況,必須嚴以對待。
安仁呼吸一口氣,道:‘出來你們可能並不相信,我是過來降妖除魔的。“
兩位民警聽到他的話,緊緊的鎖住了眉頭,相互沉默了十五秒左右,其中一位民警開口道:“降妖除魔是吧?走,我們現在就去公安局探討一下降妖除魔的本領怎麼樣。“
著也不等安仁開口,又相相挾住了安仁的雙臂,往已經來到的警車哪裏送。
安仁也相當守法律己,沒有一點亂動,隻是手裏已經帶著一把白金手鐲,他摸了摸手鐲,感受手上的觸感,竟發現不是他想要的玫瑰金手鐲,內心有點生氣,不是都好了在機場被抓的話會有玫瑰金手鐲嗎,論壇那群大忽悠!
越想越氣,切的一聲嚇到了正在開車的警察叔叔,以為他要做什麼,通過倒後鏡一看,安仁麵不改色的就坐在車子的中間,如老僧入定。
而就如同老僧入定的安仁,卻不知何時,已經將打火機拿入手中,感受著火機裏傳給他的信息,在經過一條河流時,轉頭麵向了一條正在賣魚的木舟。
那是一個青年人,黝黑的皮膚,均勻的身材,端莊的五官,這些安仁蓋然都不知道,但聽著河水不時傳來的嘩嘩聲和周邊的吆喝聲,這大概就是河邊了吧。
安仁回想起自己在飛機上就已經通讀了好多遍的地圖,心中就將這條河的名字記在心裏。
清江麼?我過,我是來降妖除魔的。
想著,安仁嘴角不禁裂開一絲,坐在副駕駛的警察叔叔一看,心中寒戰一打,心想這該不會是個精神病吧,沒看過被抓了還能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