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還是白色,整個世界都被一望無際的白色繭絲所包裹。在哪路的入口處,佇立著一個男孩,此時他的心情是懵逼的。

“所以這是夢還是現實?我剛剛才睡下誒,難道哪個龍王不開眼用言靈把我傳過來了?”路傾天此時很想找個人把他按在地上摩擦,不過也隻是想想,畢竟他小到大的都夢都蠻奇怪的,好像是誰的記憶。隻是這次更奇怪而已。

路傾天,開始探查周圍的環境,外一有什麼值得一看到東西呢。

突然,他停了下來。出現在他眼中的是一個劇院。好像正在演出,戲的名字是梨落之時。

開始了,台上出現了很多人,先是一對雙胞胎兄弟在互相廝殺,不過流露出來的隻有悲傷。哥哥倒下了,接著一個男人出現了弟弟看見那個男人是顯得十分驚恐,男人炫耀似的對弟弟講了很多,不過弟弟最後卻笑了“看看那堆骨頭吧,那就是神,被殺死的神。”弟弟陰柔的麵龐在說話時略顯瘋狂。男人順著他的話向骨頭看去。接著他就想發了瘋似的衝向弟弟毆打他,弟弟雖然被打,但笑的很開心。誰也沒有注意到那塊被遺棄的骸骨在移動。

男人的背後傳來一陣聲響,他轉頭看去,看上去又驚喜又害怕。路傾天看到那個聲源是瞳孔不禁一陣收縮。那個人正是蛇歧八家的大小姐——上杉繪梨衣。這時骨骸鑽進了她的身體,男人瘋狂的將她的後背衣物撕開,他不是貪圖繪梨衣的美色,而是為了她體內的無毒龍血而著迷。繪梨衣的身體裏開始鑽出白絲,將她包裹住。

接下來,路傾天在短時間內再次感到了吃驚。舞台上,那個男人還是把繪梨衣的軀體抱走來換血,不過驚奇的是那個白繭留在了原地繭中還有一個繪梨衣路傾天馬上就意識到了這是什麼,言靈.夢魘!有人把她的靈魂保存了下來,那麼隻要軀體還在通過召靈就能複生,雖然可能會有後遺症。路傾天自己便是擁有召靈能力的陰陽體。結合以前夢中的記憶碎片,路傾天大概明白了當時繪梨衣死的前因後果。

繼續看去,突然有一個人衝了進來,他驚恐的看著舞台上的繭。旁邊走出另一個詭異的男孩

“哥哥,你來晚了哦!”

那個與自己神似的男孩,一下跪倒在地上,痛苦的樣子,猶如一隻被抽走脊椎的敗狗。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有一個舞台,上麵隻有一個繭,繭中的女孩泣不成聲哭音中伴著一個名字—Sakura。路傾天想應該是那個男孩的名字吧,不過他和自己長得好像誒。正想著,男孩消失了,他轉到了男孩的位置,一瞬間無數本屬於剛剛那個男孩的記憶與思緒湧入路傾天的腦中,其中包含著不少之前路傾天見過的記憶碎片。讓他不禁抱頭忍受。過了一會兒,腦海平靜了下來,路傾天抬頭望著眼前的大繭與其中的女孩。忽然間像是明白了什麼,路傾天猛然間他衝向前去,想撕開那繭把女孩救出來,四周都是尖銳的笑聲,仿佛在嘲笑著他,這讓路傾天越發的憤怒加快了撕繭的力道。終於,繭撕開了,笑聲戛然而止。路傾天猛地抱住那個女孩,他下意識的這麼做了,好似不然會有人把女孩搶走。那個女孩轉過頭看著他“sakura你來了,繪梨衣好怕。“一邊說著一邊擦著眼淚還一邊努力的向路傾天擠出笑容。路傾天回想著腦中剛剛新添的記憶看著眼前的女孩,目光越發的堅定了起來,他正視著繪梨衣“別怕了,和我走吧,以後沒有東西能傷害你。“繪梨衣聽到後輕輕點了一下頭,就算是答應了。

路傾天拉著繪梨衣向外走去,四周都是壁畫仿佛在敘述者某個古老的故事“這樣麼。”看著一幅幅壁畫路傾天喃喃道。遠處,一個虛幻的身影看著遠去的二人自言自語著“路君啊,你的女孩我替你護住了,那個你這次一定會是一個很好的騎士吧,夢魘,也到極限了。不過,那個混蛋,應該也沒死吧,就看你的了,這次我還賭你贏”原本虛幻的身影更加透明,漸漸地整個人都消失了,隻有點點光斑,宛如夢境。

日本——東京——紅井

在一個巨大的井中,放置著一個石英艙,艙中安放著一個少女,如果路傾天在的話定會大吃一驚,那不正是繪梨衣嗎?此時四周仿佛有什麼東西在向那彙聚那幹枯的身軀,漸漸地女孩恢複了幾分生前的模樣臉上多了些紅暈,仿佛隻是睡著了而已。

天使複蘇的同時,厲鬼也會蘇醒,與此同時,在一個與世隔絕的理想鄉中,一個古老的棺材周圍多了些與之格格不入的氣息,它飄向遠方,仿佛在連接著誰的魂魄,試圖從地獄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