皛梅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速戰速決。
如果拖延的時間長了,那麼會有更多的人彙集到這裏,絕對不能冒險。所以隻有一條出路,要麼殺了他,要麼重傷他,並且讓他閉嘴。
皛梅的手心被粗糙木槍表麵的木刺劃傷了個口子,她太過用力的握緊木槍,又將木槍從馬的身體裏抽出,手心裏一陣刺痛。
可越是痛皛梅就將那木槍握的越緊,她不能妄動,她手裏的木頭,而對手手中的是真刀真槍,稍有不慎,她手裏的木槍將擋不住對方的一劍劈砍。
那男人見皛梅的樣子,挑弄的一笑:“難道你這醜八怪還真的會些三腳貓的功夫?”
皛梅並不回答男人的話,她隻耐心等待著男人的不耐煩,這一會會的功夫她還是等得起的。
一開始被追著尖叫的女生已經跑到了後麵,正好摔在了孫姨母女的腳邊上。孫姨忙一把拉起她,果斷捂上她的嘴,用當媽的口氣凶道:“不許再喊了!老老實實呆著!”
怕女孩不聽話,孫姨又低聲嗬斥了兩句:“想活命就乖乖聽話!再喊就把你推出去喂那些豺狼虎豹!”
那女孩早都嚇傻了,現在被同時被關押的人拉住,反而冷靜了那麼一瞬,見孫姨鬆開她的嘴,她馬上用氣音小心翼翼的問道:“你、你,咱們不跑嗎?”
孫姨瞪了她一眼,轉頭又像那頭看去。
皛梅對麵的男人明顯已經再也等不及了,揮起劍就像皛梅刺來。
雖然皛梅前段時間臥床了很久,但自從能站起身,她便不會少了練武。尤其是回了郝府之後,每天都有寂寞公子陪練。
看著即墨哥又想嚴格又心痛的表情,皛梅總是又好笑又心酸。不過也多虧了即墨哥每日的陪練……當對麵的男人攻上來的第一瞬間,皛梅就反射性的躲了開。
男人驚訝了一瞬,以為皛梅的躲閃是運氣,便又拉起架勢又連挑帶刺進攻了三招。
皛梅十分從容的躲閃了開,也是這三招皛梅已經可以判斷這對麵的人分明就是隻有花架子,雖然招式看著凶猛,但是實際並不怎麼樣。
皛梅心中稍鬆,便等待著男人氣急敗壞的下一次攻擊。
那男人像“不信邪”了一般,又加快了速度及力道橫劍劈來。
皛梅迎麵一擊,用那木棍去擋。她看似毫無章法,實則算好了角度,木槍斷開的一瞬間,皛梅側過肩膀,右手作勢要去近攻男人。
那男人見狀忙又橫劍去劈皛梅右手的木棍。
而皛梅左手的那半截還是帶著尖銳槍頭的一端。
皛梅毫不猶豫扭轉肩膀,用右手的半截木棍再一次阻擋,同時左手的將那槍頭則直接刺入了男人自己右側的腰。
腰的側麵是一片軟肉,皛梅右手的木棍已經順著力道被擊飛,左手的槍頭已經拔了出來。
男人一聲痛呼,皛梅一腳上去踢在了男人的下巴上。
男人直接撲到在了地上。
皛梅一腳踩在了他拿劍的手腕上,彎下腰,將木槍頭刺入了男人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