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晚晚醒來時已是午夜,張子許擔憂的守在床邊。
因為子宮大出血,他和趙晚晚第一個孩子沒了,而且以後也不可能再有孩子。
這一切都是餘溫那個賤人造成的,想到她,他就恨得不得立刻宰了那個狠心的女人。
“子許·····”趙晚晚虛弱的喚了聲。
“晚晚,我在。\"
\"我們的孩子怎麼樣了?”趙晚晚蒼白著臉,有氣無力的問道。
張子許眼眶泛紅,緊緊握住她的手,努力憋回眼淚。
許是感應到了什麼,趙晚晚將視線轉移到了自己的小腹。
心一陣陣的下沉,她抖動著手,慢慢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
空的!孩子沒了?!
“子許,我們的孩子·········”趙晚晚瞬間就溢出了淚水。
“晚晚,你別著急,先把身體恢複好,好不好?”張子許不忍心將終身不孕的消息告訴她,害怕她再次遭受打擊。
餘溫離開酒店後,漫無目的的行走在大街上,父親入獄後,她早已無家可歸,現在的她就好比一隻流浪狗,流離失所。
“嘭。”突然有一輛失了控的汽車蠻橫的對著餘溫撞了過來。
來不及反應的餘溫瞬間被撞倒,腦子一片空白,昏厥了過去。
一陣刺鼻的消毒水沁入鼻息,餘溫緩慢的睜開了雙眼,白色的天花板,四周白色的牆壁。
“你醒了?”頭頂上空傳來了一陣性感好聽的男音。
餘溫用手支撐著坐起身,茫然的打量著眼前坐著的男人。
棱角分明的臉龐,墨眸清澈神情,嘴角勾出溫暖的笑容。
“不好意思,我的車不小心撞到了你,真的很抱歉。”男人性感慵懶的聲音傳入餘溫的耳膜。
半晌,餘溫才回過神,淺淺的笑了一下,“這不能怪你,是我走路晃神,沒聽得見後麵車的喇叭聲,你才不小心撞了過來的,我也有責任。”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男人溫暖的笑容,餘溫的心裏有了一絲漣漪。
”你好,我叫白慕晨。“男人伸出骨節分明的手,笑吟吟自我介紹道。
“我叫餘溫。”
接下來的日子,白慕晨每天都會準備好精心的飯菜,特地來醫院陪她一起吃。
餘溫的身體並無什麼大礙,隻是有輕微的腦震蕩而已,需留院觀察一段時間。
經過一段日子的相處,餘溫知道了白慕晨是白氏集團的公子,年少有為,待人溫和,漸漸的對這個溫暖的男人有了好感。
隻是自己餘氏集團落敗,父親的名聲在業界早已毀了,她不敢輕易的對他道出自己的過往。
“張總,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餘溫被車撞後,下落不明。”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張子許憤怒的扔掉手中的文件,眸子閃著陰毒,“我要你們不惜一切代價都得給我找到餘溫。”
自從婚禮過後,張子許派出去很多人尋找餘溫的下落,不知道是她真的手眼通天,還是傍上了哪個權勢人物,總之無論怎麼找,都找尋不見。
“子許,你在忙嗎?”趙晚晚麵色憔悴的走進房間。
聽到趙晚晚溫柔的聲音,張子許緊蹙的眉頭一下子舒展開來,他忙起身。
”晚晚,身體還沒恢複怎麼就出來了呢。“
“我不想悶在屋裏了,子許帶我出去走走好不好?”趙晚晚勾起張子許的手臂,撒著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