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望一瞬間仿佛觸電一樣,不能動彈。
她聞到了蕭晟身上的酒味,知道他是喝醉了。
“蕭先生,你這樣算是性騷擾,我可以告你的,你知道嗎?”舒望冰冷的聲音響起,蕭晟找回一點意識。
“蕭先生,你現在這樣,你老婆知道嗎?”舒望毫不留情,冷冷開口。
蕭晟站在原地,呆呆看著舒望……
“我聽你剛剛叫我什麼?楚昭?那是蕭先生的太太嗎?”
蕭晟沉默良久,突然開口說到:“是,楚昭是我太太,不過她已經死了……她怎麼能死,她死了我怎麼辦?”
“哦,那我挺好奇的,蕭太太是怎麼死的呢?”舒望故意開口問到,她想聽蕭晟的答案,又怕聽。
“楚昭是我害死我,是我害死的……”蕭晟沒有理她,而是自言自語,不斷重複這句話。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樓梯口走去,舒望看著他的背影,無比寂寥。
醫院馬上要開張了,美國那邊派了第一批醫生過來,舒望沒想到的是顧嘉木也來了。
“嘉木!”舒望看到顧嘉木的瞬間,喜極而泣,衝過去抱住他:“你什麼時候從非洲回來了,都不告訴我。”
顧嘉木緊緊抱住舒望,在他額頭落下一吻:“前幾天剛從非洲回來,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沒告訴你。”
兩人小別勝新婚,如膠似漆,一旁的蕭晟黑著臉,叫來秘書:“查一下這個顧嘉木什麼來頭。”
沒多久秘書來報,顧嘉木的資料其實挺簡單,作為醫生去過很多地方行醫。
“先生,我發現顧嘉木五年前在A市做過外請醫生,當時太太也是在那個醫院。”秘書在蕭晟耳邊小聲彙報。
秘書這樣一說,蕭晟覺得這個顧嘉木挺眼熟的。
“你去查一下,他這五年都做了些什麼,和誰在一起。”蕭晟突然覺得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果然,幾天後秘書彙報,顧嘉木這幾年和舒望在美國,期間去了幾次國外,參加義務醫療救助活動。
“先生,我查到一個奇怪的事。”秘書開口說到:“這位舒小姐從五年開始,接受過幾十次全身整形,因為燒傷。”
“燒傷整形?”蕭晟若有所思,看來他的預感越來越準確了。
顧嘉木來到中國後,住到了舒望的公寓裏,他們很有默契,一個睡臥室,一個睡客廳。
用顧嘉木的話來講,他是真心喜歡舒望,希望把兩人最美好的回憶,留在結婚那天。
晚上的時候,舒望親自下廚,做了一頓大餐,剛準備開吃,門鈴響起了。
等舒望把最後一個菜端上桌的時候,看到顧嘉木開門,讓蕭晟進來了。
蕭晟一進門,看到沙發上的枕頭,心情莫名好起來。
舒望心裏不想看到蕭晟,當著麵也不好發作,沒辦法隻好隨口說了一聲,一起吃飯。
哪裏知道蕭晟一點不客氣,坐下來就開吃。
三人圍坐在一起,場麵很尷尬,舒望也不知道要說什麼,隻能悶頭吃飯。
蕭晟吃著桌上的菜,莫名覺得味道很熟悉,仿佛喚醒了他久遠的記憶。
“這些菜都是你做的?”他看著舒望問到。
“怎麼樣?不好吃就不要吃。”
蕭晟發現自從顧嘉木一來,舒望對他的態度更差了。
“沒有不好吃,隻是覺得這味道很熟悉……”蕭晟淡淡開口。
舒望心裏一沉,心想要是之前楚昭嫁給你之後,你有一次回家吃過她煮的菜,你早就能發現,以前一直送飯給你的人是誰。隻是人就是這樣,非得失去了才會珍惜。
吃過晚飯,蕭晟也沒借口一直留下,他起身往門口走去:“舒小姐,你送送我吧。”
舒望不想和她接觸:“蕭總,我送你不太方便吧,要不讓嘉木送你,要不你自己回去,反正這邊你也很熟了。”
“我想和你談談關於工作的事。”蕭晟開口說到。
舒望看著顧嘉木,後者對她點點頭,舒望沒辦法隻好和蕭晟出了門。
“蕭總,你要跟我講什麼?快點說吧,我還要回去。”快走到停車場了,蕭晟還是一言不發,舒望著急了,問到。
“或許你認識楚昭?”蕭晟突然開口。
“認識啊。”
“真的嗎?”蕭晟眼裏閃過驚喜。
“上次不是你自己說的嗎?蕭太太啊。”
蕭晟由驚喜變成失望。
他現在能確定某些事,但是他想等女人自己開口,不過看起來這很困難。
蕭晟不由分說上前,一把攬過舒望的腰,女人在他懷裏掙紮,他手上的力氣越發的大。
“答應我,不要讓他抱你,親你,更不要和他睡。”蕭晟低沉的聲音在舒望耳邊響起,充滿蠱惑:“我等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