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你給我安靜一點兒!”綁匪一下子抓扯住了顧千潔的長發,在她白嫩的臉頰上猛然扇了一巴掌。
“啊!好痛啊!”顧千潔的嘴角頓時都出現了一絲血跡。
“你們兩個渾蛋!不要欺負千潔!錢我已經給你們帶來了!你們快點放人!”就在這個時候,江卓賢一下子走進了工廠,他把那個裝有三千萬現金的黑袋子一下子扔在了地上。
“喲!江卓賢!我還以為你是個縮頭烏龜,自己一個人跑了,不管你女朋友的死活呢!”其中一個綁匪戲謔地笑了笑。
“廢話少說,錢我已經一分不少給你們帶來了!你們快點兒放人!”江卓賢心疼地瞥了一眼手腳都被禁錮在石柱上的顧千潔,他隻見顧千潔正流著眼淚,深情款款地看著他。
“嗬!江卓賢!我怎麼知道這黑口袋裏就是錢!萬一,你在糊弄我呢!你快點兒把這個袋子打開,讓我看個清楚!”為首的綁匪說道。
“打開就打開!”江卓賢俯下身子,一下子打開了黑袋子的拉鏈,把紅紅的百元大鈔展現在了綁匪們的麵前。
“你們現在可以放人了吧!”江卓賢喊道。
“江卓賢,別忙,你看看他們是誰?”為首的綁匪邪魅一笑,他輕輕地拍了拍手。
隻見夏雨萱正推著坐在輪椅上的邢應熙,慢慢地出現在了江卓賢的麵前。
看到夏雨萱和邢應熙兩個人,江卓賢瞪大了雙眼,吃了一驚。
“夏雨萱,邢應熙!你們怎麼會在這裏!你們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江卓賢問道。
“嗬!江卓賢,現在,你的腦子裏一定冒出了許多問號對吧?你別急,我們今天來,就是解答你腦子裏的疑惑的,同時,我們也慢慢地和你這個江海集團的江總,算算賬,邢應熙,是我的幹哥哥,我是他的幹妹妹,嗬,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夏雨萱紅唇微揚,邪魅一笑。
“夏雨萱,邢應熙,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江卓賢吼道。
“江總,你別急嘛!我現在,就慢慢地解答你心裏的疑惑,我父親夏正雄原本也是你們江海集團裏的一名員工,他在你大哥江卓耀的手下工作,他因為臉上有一塊很難看的胎記,所以為人一直很自卑。有一次,他的一位同事就無情地嘲笑了他,他的那位同事,把話說得特別難聽,我父親忍無可忍,就和那個人打了一架。可是你大哥江卓耀,以蓄意滋事為由,把我父親開除了。我父親不願失去這份工作,就跪在江卓耀的麵前,苦苦地哀求他,可是,江卓耀那個鐵石心腸的家夥,根本就不為之所動,我母親林芝得知我父親被江卓耀開除,她連忙打車準備趕到江海集團去求江卓耀,收回成命,可是就在路上,我母親出了車禍,當場就停止了呼吸。我父親失去了工作,又失去了老婆,無奈之下,就跳樓自殺了!”
“江卓賢,你知道嗎?就在同一天,我就失去了我的爸爸和媽媽,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兩個親人,那個時候,我本來在澳大利亞讀書,因為父母的死亡,我被迫中途輟學,回了中國。”
“所以,我恨江卓耀,如果他沒有把事情做得那麼絕,如果他沒有開除我爸,我媽就不會在趕去求他的路上出車禍,我爸就不會在失去工作又失去老婆的雙重打擊下,跳樓自殺!我也還可以繼續讀書,就是江卓耀,就是他的絕情,毀了我夏雨萱整個家庭。所以,我恨他,我要報複他,我要他死!”
“邢哥可是在S市黑道界赫赫有名的人物,當我得知他也和你們江家有仇的時候,我就投靠了他,我隱藏我自己的真實身份,捏造我自己的身家背景,在你江卓賢的身邊做一名小秘書,就是為了接近你們江家的權力核心,好伺機和邢哥裏應外合,徹底搞垮你們江家!”
“那個時候,江卓耀正在和顧千潔談戀愛,他準備向顧千潔求婚,但是始終想不出一個別出心裁的求婚禮物,我就告訴他,我有一顆克什米爾藍寶石,在印度1886年就已經停產,隻有黑市或者一些頂級收藏家才有,作為求婚禮物絕對別出心裁,我讓他在九點鍾之前帶著他母親的遺物摩古鴿血紅項鏈來龍虎山和我交換!可是誰想,他自己的車出了點兒小毛病被送去維修了,為了在九點鍾之前趕到,他就坐上了顧千潔的車,可是誰想,顧千潔為她那個老爸準備的“送葬車”,竟陰差陽錯地葬送了江卓耀的命,嗬!這可真是蒼天有眼!不過,即便江卓耀沒有出車禍,就算他平平安安地來到了龍虎山,我也不會讓他活著回去!因為,邢哥的人早就在那兒等著他了!”夏雨萱用手輕輕地撫了撫長發。
“大哥!啊!”聽到夏雨萱的這番話,江卓賢如五雷轟頂一般,他歇斯底裏地大吼了一聲。
原來,真正在背後操控這一場陰謀的就是平時他最信任的秘書夏雨萱!原來,一直以來,他都恨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