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柫?? 幸好我們沒有錯過(2 / 3)

“那你用得著又笑又跳的嗎?”李詩覺得吉安敏是在為她自己粗俗的行為做掩護,但吉安敏卻說:“既然要告訴別人我是開心的,那我為什麼不讓自己真正的開心起來?何況這樣的天空和景物,我真的沒有看到過。我記得我小時候看到書上的天空門城樓,覺得真大呀,可當我真正看到的時候,卻發現,怎麼是這樣子,可現在看到眼前的這些,我才發現,書本真的是太小了。”

“那是因為你太沒見過世麵了。”李詩聽了咯咯直笑,說完,她又告訴吉安敏:“我忽然想去泥泊爾。”

“什麼?”吉安敏猛地抬頭,卻一陣暈眩,她心裏一突,高反還是找上自己了。這時的車廂裏也聽不到剛開始的那種歡呼聲,很多人都有高反,打水的,拿藥的,甚至吸氧的,吉安敏頭有些痛,隻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李詩倒還好,她隻是有些頭發脹,但她不停地問吉安敏:“是不是好些了……還難受嗎……現在怎樣了……要不要叫醫生……”念叨得吉安敏都想把她扔車外麵去,可是她完全動彈不了。

迷迷糊糊間,吉安敏做了一個夢,夢裏的她一個人獨自行走在一個不知名的雪山中,陽光很熱烈地照射著她的眼睛,可她卻覺得冷,冷得她不得不找個避風的地方裹緊了自己。可就在這個時候,吉安敏發現自己忘了為什麼要來雪山,自己原本在城裏好好地上班,怎麼會到這裏來?似乎過了很久很久,吉安敏才想起來,自己是來找江承的。

“江承!”吉安敏一睜開眼,竟然真的看到了江承。

吉安敏從來沒想過,自己看到江承會這樣激動,在這個連呼吸都痛的地方,她第一次深刻地體驗到了思念的強烈。但,她仍然覺得這是一場夢,都還沒有開始尋找,就見到了江承,這是怎麼可能的事。

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吉安敏又暈睡過去了,不過這次她睡得很安穩,因為手心裏一直揣著什麼,暖暖的,讓她覺得很有安全感。

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吉安敏才發現自己是躺在醫院裏的,手上還打著點滴,這讓她心裏一驚,盡管這些日子她總往醫院跑,但她自己卻很多年沒有打過針了,難道自己病得很嚴重?冰冰涼涼的液體從手背傳至全身,使吉安敏很快就清醒過來,動了動身子,覺得自己輕鬆了很多,頭也不痛了。

四周靜靜地,偶爾才傳來幾串腳步聲,吉安敏忽然有一種“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感覺,她掙紮著起來,想看看是什麼情況,卻有個沙啞的聲音說:“慢點兒慢點兒,動作別太快了。”

這聲音那麼熟悉,讓吉安敏半天都不敢動,她瞅著眼前那個人,喃喃道:“還是在做夢嗎?還挺真實的,如果不是夢就好了。”

那人嘴巴動了動,吉發敏卻聽到一個女人在吼她:“你總算是醒了,吉安敏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會死在這兒呢。”這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吉安敏打了個激淩。

眼前的兩個人以一副吉安敏從未見過,甚至想都沒想過形象出現在她麵前,那個麵色憔悴,簡簡單單紮個馬尾的女人自然是李詩,而另外一個穿著衝鋒衣胡子拉碴的男人,卻怎麼看怎麼像江承。

李詩往吉安敏的身後塞了兩個枕頭,讓她輕輕地靠著,溫柔地說:“有事慢慢講,別太激動。”

吉安敏想不慢也不行,她的身體現在很虛弱,剛抬起手就又垂下去了,但還是指著那男人問李詩:“那個……他是誰啊?”

李詩一愣,看了那男人一眼,又伸手在吉安敏的頭上摸了一把,有些惴惴不安地問那男人:“她不會失憶了吧,沒聽說高反會失憶啊,要不我們還是訂票回去吧。”

“好吧,我馬上就去訂票。”那男人說著起身就要走,但走到門口又不甘心,折回來問吉安敏:“你真不記得我是誰了?”不等吉安敏回答,李詩搶著說:“他是江承啊,你居然真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