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思來想去，那就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眼前人的境界高出他太多，以至於目光如電。
副閣主的態度瞬間又恭敬了三分，每個人都是崇尚強者的。
蘇凡看了他又一眼，才略微端正了自己的坐姿，點點頭，語氣平淡，“既然你想問，那就隨意詢問些什麼吧，總之現在拍賣會也沒有開場。”
“是……我想問的第一個問題是，冕下，不知道我可否得見這幾本功法的創作者？”
副閣主思來想去，絞盡腦汁，搜腸刮肚，努力的圓滑著自己的形容詞，小心翼翼的修飾著，生怕惹的蘇凡不高興，像他們這些商人有些時候反而更會能屈能伸，更會看別人的眼色。
最少他就知道蘇凡並不是他能夠得罪的起的。
縱使他是天寶閣的副閣主。
也不願意得罪一個實力一眼看不出深厚的人。
至於說蘇凡周身的氣息很虛浮，飄忽不定，那又怎麼樣？副閣主隻相信自己的直覺。
這個問題讓蘇凡笑了笑。
副閣主內心思索，難不成自己說錯了什麼話嗎？就聽到蘇凡張開嘴：“你不是已經見過了嗎？”
謔！
副閣主猛的瞪大眼睛，饒是他千思萬想都沒有想到，麵前這個看麵相大概隻有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竟然會是那幾本功法的創造者，這怎麼可能呢？
可是在他內心產生懷疑的第一瞬間，他就打消了自己的疑慮。
像蘇凡這樣的強者絕對不會逗他玩的，更何況冒冒然然認下那樣驚才豔豔的創作者的作品，任何一個有腦子的人都不會這樣做，否則迎來的會是什麼樣的追殺，但凡是個人就明白。
“那麼我的第二個問題是……敢問我可以請教冕下的名字嗎？”
這問題問出來似乎是很無厘頭的模樣，畢竟蘇凡的一切在進入天寶閣的時候，不說所有的詳細信息都刊登，最少姓甚名誰是會刊登在冊的。
可這副閣主卻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莫非他沒有看包間的詳細信息嗎？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身為一個副閣主，怎麼會犯那麼低級的錯誤，而他之所以問出這個問題，則是在試探蘇凡的底線，試探天寶閣是否能夠交好蘇凡這樣的一個強者。
並且不僅僅代表天寶閣詢問，還代表他自身詢問。
“是否可以詢問名字？是否可以得知名字？”轉換一下，意思很好理解：“我是否能夠獲得您尊貴的友誼？您是否願意繼續在天寶閣參加其他類型的拍賣會，維持和天寶閣的友誼？”
也算是一個妙人了。
麵對這個問題，蘇凡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用眼波輕掃過副閣主的臉，似乎在評判什麼，然後微不可見的點點頭。
哪怕他點頭的動作很輕微，副閣主還是捕捉到了，並且內心產生了一抹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