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三郎嗤笑一聲,“證據……就是沒有證據!你為了不讓我留下證據,竟然把二狗的身體丟到外麵,讓狂屍和幽鬼吞噬,你真是好狠毒的心!”
“沒有證據,空口無憑,就敢空口白牙的說是我殺了人?”
蘇凡慢條斯理的走了出來,站到空地上,“這未免太過一言堂獨斷了吧。”
“我便是一言堂,又如何?”哈三郎懶得再說什麼了,直接撕破了臉。
他今天來根本沒有打算管證據不證據的,就打算把二狗死掉的這一口黑鍋,牢牢的扣在蘇凡的腦袋上,讓他黃泥掉褲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所有的護衛堂成員,都在我的身後,蘇凡,你一個外鄉人,無根無萍,還敢在這裏和我叫囂!”
“上一次放過你,已經是看到梟老前輩的麵子上了,這一次,難不成你真的以為,你有那麼好的運氣嗎?”
蘇凡心知肚明哈三郎真正的目的。
不過就是為了把他趕走,或者讓他知難而退,好順理成章的欺壓霍家的兩兄妹,成功霸占霍家武館,開成賭坊。
可惜,霍家的精武武館,也已經被他看好了,是他用來安置梟雄和梟狼,以及謝寧的根據地。
也是他建立昊天宗的開頭。
說是必爭之地也不為過,他是絕對不會讓出去的。
“蘇凡,你不要不知悔改,否則我就動手了。”
“我給你三個數的時間考慮,一……二……”
哈三郎忽然說。
然而,二這個字,還在他嘴裏,剛剛冒出來了一個氣音,他就已經率先攻了上去,眼睛裏閃過了一絲狠辣。
無毒不丈夫,他也沒有說自己什麼時候會進攻啊!
“好狠毒的手段,不愧是我們三爺。”
“你怎麼說話呢?這叫智取。”
護衛堂的成員,都驚呆了。
哈三郎得意自己這一手,手化掌為勾,橫掃過去,直戳蘇凡的雙目。
其實,他這一手是障眼法,真正的目的是為了虛晃一招,把另一隻手裏的石灰粉撒出去。
隻要蘇凡失明,那麼此戰他就已經勝利了一半了。
手段卑鄙,但是有用就足夠了。
他這一招,基本上是無往而不利的,不過哈三郎很少用出來這一套,主要是麵對實力太弱太低級的,或者是他有把握自己能夠打過的人,用上這一招,就顯得自己太沒有風度。
而麵對蘇凡,他隱隱約約有一種壓力。
習武之人大多數都有敏銳的感覺,哈三郎的心裏有種第六感,他知道,他自己極有可能是打不過蘇凡的,所以他拿出來了這一招。
為了勝利。
然而很可惜,他麵對的不是別人,是蘇凡。
蘇凡早就識破了他的招數,也早就聞到了,他身上有關於石灰的味道。
“鬧劇。”蘇凡搖搖頭,躲過哈三郎的眼光,又以袖子遮麵,輕巧的繞到了哈三郎身後。
整個過程眨眼之間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