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問題嗎？還用問？”
蘇凡頓時笑了，一臉不屑。
“我蘇凡還怕這個嗎？”
“笨。”
就在此時，一旁的龍汶雪開口了。
“如煙的意思是，你今後就會多出一個致命的弱點，六靈的修為僅僅是玄仙，一旦讓別人知道了這個弱點，害了六靈，你也會死，懂嗎？”
“正是。”
如煙頷首。
“現在是討論這個問題的事嗎？”
蘇凡臉上的疑惑不減。
“我會在乎這些？我現在隻希望六靈能醒過來，至於將來……沒人能害六靈。”
見蘇凡如此知足，如煙也不太好說什麼了。
“還有最後一點，蘇凡。”
蘇凡：“還有？是啥？”
“你的壽元會減半。”
聽到如煙這話，蘇凡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
“仙人不是永生嗎？永生的一半不也是永生，這有區別嗎？”
“仙人並不是永生的。”
如煙的話打斷了蘇凡笑聲。
“這是……什麼意思？”
蘇凡愣住了。
“這個我很難跟你解釋，但你隻需要知道，仙人並不是永生的，隻是太長了。”
如煙一臉嚴肅。
“蘇凡，我沒跟你開玩笑，你隻是沒見過自然死亡的仙人罷了，當然，自仙界創建以來，自然死亡的仙人也沒幾個。”
“行了，我知道了，如煙，我知道你沒說謊。”
蘇凡長出一口氣。
“不管代價是生命，我隻要六靈活著，你快點開始吧，其他話不要再說了。”
“你真的想好了？”
如煙似乎還不死心。
“算我求你了，趕緊開始吧。”
“好吧……”
如煙眼神變得十分複雜。
“你盤膝坐到床上。”
蘇凡立馬照做。
如煙口中默念仙訣，一股仙力立馬湧現。
床上的六靈，立馬被這股仙力慢慢托舉起身，也變成了盤膝而坐的模樣。
“出！”
在仙力的操控下，六靈的兩條手臂立馬從被褥中伸了出來。
“蘇凡，挽起袖子，你也伸手。”
蘇凡很快做好。
如煙點點頭，伸出手指，輕輕一彈。
頓時，兩道勁風劃過。
可很快，如煙的瞳孔就微微收縮。
“怎麼了？如煙。”
蘇凡感覺到了如煙眼神的變化，立馬問道。
“沒什麼……”
如煙搖了搖頭，走到了蘇凡身邊，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你幹嘛？”
“別動。”
如煙眼神專注，蘇凡也不敢亂動。
待他平靜下來，如煙伸出另一隻手。
“唰！”的一聲，指甲劃過，蘇凡終於是感覺到了一絲痛苦。
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道淺淺的劃痕。
“不愧是體仙，真是恐怖的防禦力，你放鬆，蘇凡。”
“我就沒反抗。”
蘇凡的表情有些委屈。
如煙沒有回答，重新劃了幾次，總算是在蘇凡的手腕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
“你控製一下，別讓傷口愈合了。”
如煙說完，又如法炮製，將蘇凡另一隻手的手腕劃破。
隨後，她揮指輕彈兩下，六靈的兩個手腕上立馬多出了兩條金痕。
“如煙，你這是要？”
蘇凡話音未落，一股外力傳來，他的手腕就和六靈的手腕貼合在了一起。
如煙看著蘇凡，搖了搖頭，緩緩說道。
“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