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肌膚也不再有之前的光澤，從原本的白皙變成現在的暗黃。
眼角甚至多了幾道皺紋。
要知道商言的容貌絲毫不輸蘇凡。
可是現在，隱隱之中，給人一種人到中年的感覺。
“商言，你幹嘛了？”
蘇凡眉頭緊鎖，接著說道。
“你怎麼一副腎虛的樣子？”
“什麼腎虛，一邊去。”
商言瞪了蘇凡一眼，語氣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這段時間沒睡好罷了，小問題。”
“小問題？”
蘇凡死死地盯著商言，繼續問道。
“你確定是小問題？”
“我當然確定了。”
商言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做了一個強壯的手勢。
“你想試試嗎？今晚我可以不走的。”
“……”
蘇凡有些疑惑地看著商言，又看了看晴光。
“你徒弟可在這呢，你能不能正經點。”
“不重要了。”
商言突然說了一句有些怪的話。
“反正沒有外人，活的那麼累幹嘛？帶著麵具生活，一點都不快樂。”
蘇凡總感覺今天的商言很怪，但具體哪裏怪，又說不上來。
“算了算了，你這麼大的人了，我也懶得管你了，說吧，這次來昊天宗，有什麼事？”
“我還真有一件事要拜托你，蘇凡。”
商言笑了笑，悄咪咪地伸出手，想去抓蘇凡的手，但很快就被他發現。
蘇凡今天心情還不錯，當著晴光的麵，也不想讓商言下不來台。
“有話直說，不要動手動腳的。”
蘇凡飛快抽手，背在身後，一板一眼地說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
商言笑了笑。
“我想讓晴光，和你在一起……”
晴光：“？？？”
蘇凡：“噗！”
差點被一口唾沫嗆死，蘇凡有些驚恐地看著商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晴光也是一臉驚慌地看著商言，顯然並不知情。
“老師，你不是說就是普通的拜訪嗎？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們聽我說完啊。”
商言苦笑一聲。
“我話還沒說完呢。”
他揮了揮手，示意兩人稍安勿躁。
“我的意思是，讓晴光跟著你蘇凡一段時間，一起出去見見世麵，這不，馬上就要召開仙界大會了嗎？晴光這輩子沒出過遠門，你帶著她見識一下。”
“……”
蘇凡上下打量了一下商言，半信半疑地問道。
“你們曉溪山不會自己去嗎？仙界大會我不信仙庭沒有邀請你們？”
“邀請肯定是邀請的了，隻不過我並不打算去。”
商言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曉溪山其他人也不會去，但我希望晴光跟你去一趟，在你身邊留一段時間，這樣有助於她的成長。”
蘇凡聽罷，陷入了沉默之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老師，你為什麼要我跟著這樣一個人啊？”
晴光開口了。
“跟在他身邊？你還不如殺了我呢，咱們離開曉溪山的時候不是說好了嗎？隻是普通的拜訪，怎麼突然變卦了呢。”
晴光不願意，蘇凡更不願意。
他掃了一眼晴光，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看見了吧？山主大人，不是我不想，是你的寶貝徒弟壓根就不願意留下，我倒是無所謂，大家都是修仙之人，不需要吃飯，添一張床的功夫，一點都不麻煩。”
“你！”
晴光對著蘇凡，剛想說什麼，突然傳來一聲厲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