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街上,烈日炎炎,可她身上卻不見一絲汗。
今文浣浣趕著要去搭公車,隊長昨明令禁止她再次遲到,所以她今特地比平常早了半個時起床。
訓練時間是下午,但是上午文浣浣需要去做兼職,所以一大早就馬不停蹄地向前衝。
雖然還早,但是上班族們已經紛紛打好領帶一副要往車上衝的樣子,文浣浣百無聊賴地站在公交站邊等著十二路,眼尾卻瞥見了一個鬼鬼祟祟在打量著路人的男人。
看也沒看他一眼,文浣浣轉而看向自己的手表。
很好,今應該不會遲到。
以往受過許多教訓,今她一定不能再重蹈覆轍。
上車,給錢,拿票。
餘光掃件剛才那個男人也跟著上車了,他身穿灰色大衣擋住自己瘦弱的身軀,眼睛卻精靈地轉達著,文浣浣一要在這個大城市裏見無數位像這種的賊,看都看膩了。
她握著扶手站好,抬眼便看到那賊的手正不幹淨地往一位老婦人的菜籃裏深去,便忍不住打了一個疲倦的哈欠,然後走過去,不動聲色地擒住了那男人的手。
男人一開始十分地慌張,卻在看到文浣浣一張看似邋遢的臉時一愣,隨即似乎想要壯大膽子吼過去,但是可惜在他發聲之前,文浣浣已經單手巧勁一扭,那男人立刻嚎叫一聲,疼的直冒冷汗。
“吧,是我叫警察過來,還是你自己叫警察過來?”抬手看了看手表,很好,離到站時間還有二十分鍾,在十分鍾後的那條路邊就有警察局,今她真的不要再遲到。
男人哭喪著臉喊道:“姑奶奶,求您放過我吧,我……”
“你上有老母下有,還有兄弟姐妹等著你要偷人家養妻兒的錢來照顧,你的孩子現在是七歲還是十三歲趕著用錢交學費……拜托,你們賊都換句可不可以?我都聽得耳朵都長繭了。”車上的人見一位女英雄擒住了偷,紛紛都事不關己地把他們兩人空出一個圈來,生怕他們一個幹架殃及池魚。
見狀,文浣浣也隻是撇撇嘴,並沒有什麼。
賊真的快哭了:“姑奶奶,我再也不敢了,求您……”
“放心吧,今個兒你還沒下手呢,不會關很久的,你看還有不一會兒就到警察局了,我可不想浪費幾塊錢陪你下去走一趟,你是要我打電話還是你自己打?”文浣浣的手又使了一會兒勁,賊立馬臉都白了,哆嗦著抽出手機:“我打,我打,姑奶奶你輕點啊……”
看見偷哭喪著臉打電話:“喂,警察同誌……我上車偷東西被抓了……對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是我打這個電話,不過這裏這位女英雄快要把我的手折斷了,您看能不能順便幫我喊一輛救護車……”
車上有人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
文浣浣也覺得這男人挺搞笑的,早上的起床氣也快要消沒了,也就大發慈悲地放鬆了點兒手勁。
一直到警察局門口,司機很好心地故意在警察局門口正中央停車,已經有同誌等在那兒了,見到偷拽著手哭喪著臉下車,警察同誌們樂了,忍不住向車內對著他們微笑的文浣浣敬了個禮。
文浣浣點頭,司機關上車門,繼續開車。
很好!今終於不再因為那些誤入歧途的人兒遲到了!
想文浣浣一身十八武藝樣樣精通,而且一年前還眾望所歸地通過了萬裏挑一的特警選拔,如今擔任市特警大隊g隊閃閃亮警花一枚,可是她老爹最得意的弟子之一。
這社會最缺的是什麼?人才!
這世界上最不缺的是什麼?壞人!
所以想當然的,一向盲目崇拜正義的文浣浣理所當然地就對社會惡勢力沒好臉色過,如果公安局要給製服壞人的良好市民頒獎,那麼文浣浣家的武道館恐怕也裝不下了。
文浣浣的老爹和姥爺都是國際著名格鬥家,從上上上輩就開了一間名叫“義武”的武術館,掌管武術館的幾代男人都擔任過世界知名人士的老師,所以雖然武館規模不大,但是名聲卻是極響。
或許是基於從對於武術的耳濡目染,看似一枚的文浣浣可是頗有武術造詣的,當年在特警選拔賽中脫穎而出的重要原因,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因為她那不輸給男子的身手。
至於為什麼還要去打工?
這個文浣浣就不得不撓頭了。
文浣浣用在奢侈方麵的消費不多,應該要少得可憐,對於她來,幾件衣服和幾條褲子還不如她眼中的瑞士軍刀上麵的一顆硬鑽來得寶貝。雖然家裏人對她這方麵是百般的縱容,但是文浣浣卻很硬氣地表示自己想要的東西得自己去賺,無奈當特警工資不高不低,除卻給家裏的,剩下的還不夠文浣浣一個月買半把軍刀,無奈文浣浣隻能向隊長多方請求,才得來一份這樣的兼職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