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這麼大麵子。”
“哎。那等小謝準備好了,怎麼通知林可?”
“等。”
“等什麼?”
“等他想起這件事,打我的電話。”
“這也太被動了吧。”
“那還能咋地?”馬德厚翻了個白眼,扶了扶眼鏡,“要知道,他是林可。”
賈全保收聲了。
……
離開Mira酒吧時,兩人都喝了酒,不能開車,段曉晨便把車留在這,叫了輛的士。
“雨溪國際,謝謝。”
司機從後視鏡裏頻頻打量他們,或許是覺得段曉晨眼熟。
兩人一起坐在後排,段曉晨此時已經有了五、六分酒意,不停地往杜采歌身上蹭。
杜采歌暗暗叫苦,心裏發誓再也不和段曉晨喝酒了。
“你的助理呢?”
段曉晨嬌媚一笑,湊到杜采歌耳邊說:“她在京城。今晚我是一個人哦!”
杜采歌說:“有沒有人能照顧你的?你這個樣子,我不是很放心。”
段曉晨的下巴墊在杜采歌的肩膀上,碩大的墨鏡擋住了她半張臉,也掩蓋了她的眼神,“嘻嘻,不放心你就親自來照顧我啊?”
杜采歌無奈地說:“我們之前說好了的吧,我們是好朋友,也隻是朋友。”
司機發出一聲輕輕的嗤笑。傻13。男女之間哪有單純的好朋友?
段曉晨渾身綿軟無力,她無意識地用柔嫩的小手撐住杜采歌的大腿,險些觸碰到杜采歌的要害。
杜采歌不動聲色地移動了一下,免得被她發現了自己的生理反應。
“喂,我告訴你,你欠我的哦!”段曉晨趴在杜采歌的肩上嬌喘著,混合著酒精的氣息打在杜采歌的耳朵上。
“恩恩,我知道,我會想辦法還給你的。”杜采歌說。
“你怎麼還!拿什麼還!”
杜采歌停頓了一下,才緩緩開口:“現在我還沒想好,但是我會想出一個答案的。你呢,現在也別做傻事,等你清醒了,我們再談。”
“你啊……真是個魂淡。”段曉晨的身子往下倒,最後頭枕在杜采歌的大腿上,一隻手扶著杜采歌的膝蓋,一隻手從後麵環住杜采歌的腰。
就這麼沉沉睡去。
……
到了小區,杜采歌扶著段曉晨下車。
還好,段曉晨雖然有幾分酒意,倒也沒醉得太厲害,打起精神還是能走路。
隻是她卻一直攙住杜采歌的胳膊,整個人就像樹袋熊一樣吊在杜采歌身上。
好不容易穿過長長的小徑,來到樓棟下,又乘電梯上樓,把段曉晨放在她家門口。
段曉晨卻不進去。
“我沒帶鑰匙。”
“你早說啊,早說我去酒店給你開間房了。”杜采歌深感頭痛。
“我沒帶身份證,不能開房。”段曉晨伸手遮掩著打了個嗬欠。
“別鬧,”杜采歌又不是傻子,“你坐飛機回來的,不帶身份證能上機?”
“……反正就是沒帶。”
“你到底要鬧哪般啊?”
段曉晨偷偷看了他一眼:“我要睡你家。”
杜采歌氣得樂了:“隨便。你不怕吃虧的話,想睡就睡。反正我是不會吃虧的。”
段曉晨笑嘻嘻地,兩個可愛的小酒窩非常醉人:“反正我已經什麼都給了你,還有什麼虧可以吃的。”
杜采歌一時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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