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如切瓜砍菜一樣,十幾個人除了兩個沒敢上來的之外,全都經過蹦極的跳躍訓練,穩穩摔下來,倒在地上不住扭動身軀,有幾個還一動不動,估計是摔昏過去了。
冷楓見狀,臉都嚇成紫茄子顏色了,萬萬沒想到幾年不見,我竟然會有如此神力,沒多久就把他的十幾個人問候了一遍。
他本想著拿手機再叫人的,我哪會給他這樣的時間和機會,飛身跳下來穩穩落地,先和其餘兩個保鏢過了幾招,旋即打趴下。
冷楓這會兒早就想逃跑,他指定不是我對手,我功夫沒強硬的時候都是我手下敗將,何況我現在高他簡直就是祖宗輩和曾孫輩,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兒,他不跑還等著挨我收拾嗎。
我豈可放過他,騰空而起照準他後背一口氣踢了十幾腳,當時就把冷楓給踢飛了,身子輕飄飄倒掛在一棵楊樹的枝杈上,搖搖晃晃的,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頭衝下,兩隻手無力的垂落著。
我幾步過來,一把薅起冷楓低著的頭,以便讓他揚臉看到我。被我連踢了十數腳,冷楓差點沒上來氣,這會兒總算喘勻乎了,人卻也成為蔫茄子,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說話也微弱。
我使勁拍了拍他皮糙肉厚的臉,斥言道:“冷楓,咱倆就是一生的敵人,不共戴天的仇敵,想跟我和解,沒門!另外我警告你,翱翔必須要在三天之內搬出物流園區,徹底滾出省城,否則,我會讓它變為廢墟!”說畢,我霸氣的背著,大搖大擺走向醫院停車場,駕車揚長而去……
我所不知道的是,剛才在那片空地上發生的一切,在醫院高樓一處窗邊,秋藝涵抱著胳膊全都看在眼裏,她此時黛眉蹙起表情複雜,一言不發看著院子裏的某處,癡癡的發呆……
收拾冷楓這一夥兒大快人心,特別是在這件事發生的第二天,原本關門的翱翔配貨站突然來了好幾輛卡車,二三十人之多。
當時,我們的物流公司還以為對方是來打擊報複找茬的,立刻叫來那些隱藏於附近,我訓練出來的三十多人,時刻做好應戰準備。
可奇怪的是,這些人根本沒有挑事的意思,而是從翱翔屋裏往車上搬運東西,最後還摘下翱翔配貨站的牌子,擺明這是要關門大吉的節奏啊。
競爭對手少了一個,又是冷楓染指的生意,本來我應該高興才是,但是我卻怎麼也笑不起來。我主動進攻,冷楓則節節敗退,這不符合冷楓一貫強硬的作風。最主要的是,表麵風平浪靜,我擔心的是暗流湧動,如果這股暗流看得見摸得著我可以做到見招拆招,迎刃化解。可偏偏我不知道冷楓在搞什麼鬼,他的下一步如何應對,一直是個謎,就怕他攢足力量給我來個突然襲擊,到那時候我可就被動了。
駱駝還在犯毒癮,指望不上他。關明全力以赴忙碌和陳冰璿的合作事宜,準備我們兩家注冊一個合資公司,然後再做方周集團省城分公司的打算,每天也是忙得腳打後腦勺,除了跟我彙報之外,連個人影都見不到。
我特想找個能幫我解疑解惑聊聊心裏話的人,巧了,這天我剛從醫院看望完可可出來之際,接到陳末的電話,約我去一家洗浴中心。我知道,絕不是僅僅洗澡那麼簡單,他準是有話跟我說。
急匆匆趕到地方和陳末彙合,我一瞅,真有意思,正是羅馬浴城。這裏不是當初我和徐東被人訛了一把,繼而被軍人砸個稀巴爛的洗浴城嗎?
想想時隔幾年,裝修和布局大為改觀,但已是物是人非,換了老板,換了員工,一切都換了。而和我曾經兄弟相稱的徐東,已然泯為路人,不知道此時在哪裏高就。
見到陳末,我倆先一起蒸完桑拿,衝完澡又享受了全身按摩。當然,都是正規技師的正規操作,和黃色一點也不搭邊。況且,那些個女技師個個手法嫻熟,一看就是經過專門訓練的,根本不是藏汙納垢的場所。
按摩完,陳末打發走技師,扔給我一隻煙,噴雲吐霧間聊起了可可。陳末最近很忙,一直沒抽出時間去看可可,知道我在照顧可可,便向我打聽起來。
提起這事,我心裏還有疑問,可可各項指標檢查結果都出來了,一切正常。為這,何欣然今天特意把我叫進她的辦公室,跟我說了她的懷疑,她懷疑可可根本沒得精神病,可可在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