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扭頭對柳媚兒說道:“兩年不見,姑娘真是越發美麗動人了,難怪我們爺日夜掛念呢!”柳媚兒一聽,臉上現出一抹紅暈,那少年輕笑著側身讓二人進屋,隨即關上了房門。
進的屋內,隻見一個二十四五歲的男人正麵窗而立,左手覆背,右手舉著一個琉璃玉酒杯,在這嚴嚴的冬日,冷風從窗外將他的衣襟吹得鼓起,可他卻無半點瑟縮之舉,反令人感到他是一位玉樹臨風的翩翩佳公子。
聞聲那男子轉過身,岑然不禁有些出神,在現代,帥哥比比皆是,可都沒有眼前這個人來的震撼。
濃密而纖長的睫毛下是一雙溫柔得似乎要滴出水來的澄澈眸子,嵌在一張完美妖異的臉上,一襲青衣下是所有人都不可比的細膩肌膚。
凡是可以形容美女的詞語,全用到他的身上也不為過,可即使他擁有的是一副陰柔嬌顏,卻絲毫不會讓人誤以為他是一個女子。
“媚兒,終於見到你了,我想你想的好苦啊!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他溫柔的對柳媚兒說著。
岑然皺眉,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竟是一個紈絝子弟!可是岑然卻沒注意到,既然來到這個地方,又有幾個男人是循規蹈矩的呢?
為什麼自己卻偏偏對他的到來這麼反感呢?
柳媚兒的臉此時已經滿是紅雲:“自從兩年前,豐公子不告而別,媚兒就以為今生再也無緣得見公子了、、、、、、”
說著說著,媚兒就開始輕聲抽泣,隻見那姓豐的依舊是那副微微笑著的模樣,將哭的梨花帶雨的柳媚兒溫柔的拉入懷中,輕試著她的淚珠,笑著道:“我的傻媚兒,你這麼美,我怎麼舍得棄你不顧呢?媚兒乖,不哭了啊。”
兩人溫言軟語了一陣,好像沒有看到旁邊還立著兩個人一樣,開門的男子顯是習慣了,自己坐在那喝著茶水,可岑然一般見到的客人都是為聽琴而來,沒有過多的親密舉動,現在聽著他們倆的“體己話”,早已麵紅耳赤,隻能呆呆的額站在那,渾身僵硬。
忽然那男子繞著岑然轉了兩圈,還上下打量著她,岑然也抬起了頭,不客氣的回瞪著他。
那少年站在岑然麵前,定定的看著岑然道:“這位姑娘倒是看著麵生,不知是、、、、、、”
那位豐公子似乎此時才看到房裏還有一個人似得,也麵帶疑惑的問道:“咦!媚兒,這位是、、、、、、”
這個時候,柳媚兒的情緒也已穩定下來,笑了一下,回道:“這是念瑤,前一陣子,伺候我的玉寧回了鄉下,媽媽便派了念瑤來服侍我。”
“念瑤?嗯,是個好名字啊!”他邊說邊走向岑然,岑然輕輕的向他福了一福道:“見過豐公子。”
“不用見外,你既是媚兒的人,自然也就是我的人了,哈哈哈、、、”
不要臉!
岑然下著定論,可麵上卻故作害羞的道:“承蒙公子錯愛,念瑤不敢當,念瑤這就去為公子準備酒菜,為您接風洗塵。”
說完便向門外走去。
“姑娘慢走,我同你一起去!”那男子喊道,怕是也不想在這被人當透明人了吧?二人出得房去,關上屋門,將屋內的一切隔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