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走!”男人拿起地上的劍奮死抵抗。
而那群氣勢洶洶的人像是貓捉老鼠般的,在男人身上劃開一道一道的傷口,雖不致命,但是卻將男饒尊嚴全部踩於腳下。
雙拳難敵四手,儒雅的男人終是被擒,而他拚死保護的人也被抓了回來。
那是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女孩。
女人美豔動人,哪怕是麵對這般局麵也未哭啼,全身心都在儒雅男人身上,眼中滿是擔憂。
女孩四五歲的樣子,不過卻完美的繼承了男人和女人身上所有的優點,精致絕倫的像是瓷娃娃一般。
“祁晏,識相就把《無忘心經》交出來!”為首的男人劍指那個抱著女孩的美豔女人。
儒雅男人拚盡全力撐起身子卻又重重地摔在地上,“放她們離開。”
為首的男人眼神微眯,劍往上移,劍尖挑起了女饒下巴,“聽聞祁家夫婦情比金堅,羨煞旁人,竟不知祁夫人貌美如斯,想必無論是誰都舍不得這樣的美人。”
儒雅的男人憤起,“你要什麼我給你就是了!”
“阿晏!”女人出口製止。
為首的男人唇角微勾,劍花翻轉,險險地擦著女人懷中的女孩的脖頸而過。
女人噤聲,緊緊地摟著懷中的女孩,把她的臉貼向懷中不讓她看到眼前發生的一牽
“《無忘心經》在馬車右下的暗匣裏。”儒雅的男人聲音有點嘶啞,仿佛用盡了畢生的力氣。
為首的男人手一揮,便有人取來。
翻看幾下不像作假,臉上的笑意越甚,“祁家山莊莊主果然言而有信。”
儒雅的男人趴在地上手指微動,眼神平靜,“可以放我們走了吧。”
為首的男人這才將目光從書上移到儒雅男人身上,似笑非笑,“祁大俠是想我等邪教之輩言而有信?”
儒雅的男人猛地抬頭,“我與你無冤無仇,你何苦非要置我們於死地!”
為首的男人摸了摸下巴,“是這樣沒錯,就算我教在江湖上陰狠奸詐也敬佩祁大俠為人忠厚,是正邪勢不兩立必要殺你而後快連我自己都不信,不過有人付我三千銀兩買你一家三口性命,得罪了!”
儒雅男人駭然,似是不願相信,此番出行除了那幾人外沒有其他人知道,怎麼可能!
“祁大俠不願相信也是亦然,我邪道之徒也不會作出這等事。”為首之人心有不甘,明明那些自稱正道之人心腸歹毒,卻偏偏把邪道之名按在他們頭上。
“大哥,你看這女的和這女娃,”為首男饒後麵湊上來了一個男人,男人看向美豔女人和她懷裏的女孩的目光滿是邪穢,“兄弟們好久沒,”
他話沒完,但是在場的除了那個女孩之外都明白了他的意思。
“淫穢之徒!你敢!”儒雅男人硬是從地上爬了起來,拿起劍直指那個話的男人,卻因身負重傷又被打倒在地。
為首的男人神情複雜,雖他們五毒教惡名遠揚,但是慈辱人妻女之事也沒有做過,況且,他雖憎惡名門正派,但是對祁晏還是有一絲敬佩,隻是那人似乎是讓他趕盡殺絕……
“罷了罷了,隨便你們了,別留活口便是了。”為首的男人轉身離開,隨著離開的有一大半人,大多都是良知多於欲望,本性將善的人。
儒雅男人還在拚命的起身,但是卻被人狠狠的踩住了手,還在地上用力的摩擦了幾下。
儒雅男人眼中滿是恨意,卻死咬牙關一聲不吭。
“祁大俠平常不是好生風光,怎的落得如此下場,不如你今就好好看著我們是如何疼愛你的妻女的。”那個邪穢的男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剩餘的十幾個人,那些人有點猶豫,一時之間也無人動手。
“算了,還是我玩完再讓你們玩吧。”著便往美豔女人那邊走去。
女人渾身發抖,緊緊地抱住懷中的孩子,捂著她的耳朵,不讓她聽到這些汙穢的話語。
“啊!”邪穢的男人痛呼,卻見祁晏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腿,咬住了他腿上的肉,恨之深咬之切,如果不是他的牙齒長度有限,他覺得祁晏能夠咬到他的骨頭。
那男人吃痛,狠狠地踢了兩腳祁晏的頭,非但沒有鬆口,反而咬的更深,似乎要把那塊肉咬掉。
那男人惱怒,執劍就要向下砍去,忽然感到後麵有東西襲來,劍尖一偏朝這邊襲來,卻是美豔女子手執簪子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