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他們在雪山秘地進入最後一重時,靠的就是她。現在……蘇荃想了想後,卻覺得:“不如你們去攻擊那個台子更好。若是引得那些分水魚再來,便能象上次那樣,跟著它們一起走了。”
曜日頭,把鳳翎往一真這裏一塞,便帶著臨風落雨逐風,四個人站在四個角處,舉劍便朝中央那個圓形的祭台,咣的一劍砍了下去。
四個元嬰級實力的劍修,傾盡全力一劍劈下的後果,就是整個祭台在瞬間崩碎。可奇怪的是,崩碎之後,卻並沒有引來上次的怪魚。相反,卻有一個奇怪的東西出現在了祭台之下。
驚雷第一個衝了過去,難不成是九龍珠嗎?
可當他衝過去後,卻發現:祭台之下出現的東西竟然不是什麼珠子,而是一隻的卷軸。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由曜日用劍尖,將卷軸挑了開來。
這是一副隻有一尺寬的卷軸,頗算巧了。但挑開之後,卻足有十幾米長。大家從前往後看,便見這上麵畫的居然都是畫,沒有一個字。
而畫的內容:居然是一條龍、一隻朱雀、一隻……
“這是玄武吧?”龜蛇同體,隻有可能是那種東西了。
紫瀲聲的問三師兄,厚德頭的同時卻奇怪地發現:“為何這裏竟然沒有白虎?”
若是四靈圖,沒道理青龍朱雀玄武都在,卻沒有白虎的痕跡。而且,一真指著那條龍道:“這應該不算青龍吧?”
此圖是簡筆丹青的畫法,上色並不濃重,卻也有淺淺的色跡。象那隻朱雀身上便有淡淡的紅色,玄武的顏色本便是黑的,掃以淺墨並不稀奇。但為何這條龍身上也掃的是淺墨?“若是四靈圖,這便該是青龍,可為何這裏的龍卻是黑色的?”
這個……極門的人眼神立時便盯在了鳳翎的身上。心裏嘀咕,這種事你們玄宗的人應該清楚吧?這妞不就曾和一條龍在一起,弄死了我派的至陽真尊嗎?
隻可惜,這樣的眼神,這妞看不到。她眼睛出了問題,而且……臉皮也應該出了問題。即使感應到,聽得到,也就當不知道。
沒轍,在這個問題上,所有的修士都是謹慎的。尤其是在知道這妞居然在結丹期的時候,越了兩階,殺死了至陽真尊後,便對她的事越發心。不就不了,即使了有時也未必便是好事。
大家接下來仔細看這圖。可圖的內容實在奇怪!十幾米長的畫卷上,畫的全是這三樣聖靈。姿勢不同,表情不同,但這三個各居一地,也沒有混在一起打架的樣子。看了半也沒人看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曜日便把它收了起來,在眾人的眼神中把這東西塞給了鳳翎:“這東西還是你收著比較好。”
眾人無異議,隻要不是九龍珠,她拿什麼也無所謂。不過:“我們到底該怎麼辦?”外麵的坍塌仍在繼續,可這裏的四壁卻已經不動了。這到底是個什麼鬼地方?居然如此的堅不可催?外麵都地動山搖了,這裏也沒事。而他們拚力砍殺的下場竟然隻是給人家四壁上多了幾道撓痕而已。
大家心裏都沒底,可眼神卻一直落在玄宗金烏和鳳翎的身上。這二人似在傳音,然後又一起到了剛才砍的那個東南角落上。鳳翎的手一直在那裏摸啊摸的,似在找什麼。
“師兄,她到底在找什麼?”別人都不話,但氣氛實在太壓抑了。落雨性子急,便幹脆過來挑明了。
這也本不是什麼不能的問題。曜日便把他們順著水流一重一重的飄下來,結果那些風水魚便從這個角落消失的事情講了。
落雨也納悶了,蹲過去仔細看,可是:“這裏什麼也沒有啊!”別洞了,連條縫也沒有。那麼多妖魚竟然是從這裏跑的?
蘇荃也很鬱悶,因為她的手指越摸便越覺得這裏四周渾然一體,一破綻也沒有。她明明已經是元嬰修士了好不好?靈脈術不是應該更上一層樓嗎?為毛在這裏竟然會降格成這樣?
大家都想不出辦法來,便隻能四下尋找。但這麼個幾乎隻有四五丈寬的地方有什麼好找的?找來找去,什麼也找不到。倒是外麵崩塌的聲音漸自了起來,等到又過了幾後,那崩塌的聲音竟然再也聽不到了。
四周恢複了平靜,但他們一直想不出辦法出去的下場,便是在這個幾乎算是毫無靈氣的地方等死。甚至有一,當淨塵拿出一瓶補靈丹時,那金黃透亮的極品補靈丹,在出瓶的那一瞬間,光華一下子便如同風一樣的……消失了!
糟糕!
祭台已經毀了,為何這個驅靈陣仍在繼續?
而驚雷在倒出一堆補靈丹,發現全部都是這樣的情形後,也終於忍不住了:“金烏道友,為何你會知道這地方會有這樣的事發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