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桓澈哭天權(2 / 2)

這麼,確實是有可能。可是:“我等不了那麼久,而且你不是了嗎?你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到的外海。”

桓澈眉頭終於擰起,上下打量秦崧,然後冷哼一聲:“你今來到底想幹什麼?”

秦崧讓揭穿心思,有些困窘。但眼前他已經顧不上這些,便直言道了:“你曾過,她練的太陰心經,曾讓你看過一次。”

“沒錯。你要練?那功法好象隻有女人能練。”

“所以,我會找個女人來修行。”

然後,用她修煉出來的陰靈氣來療傷嗎?桓澈明了,深吸兩口氣,扶著床欄下了床。秦崧過來要扶,卻讓他一把推開了。踉蹌著走到窗下的書桌,想了一會兒後。便把太陰心經的心法默了出來。

“走吧!這個給你了。紫瀲那裏你就少打主意。”

“可以。”

————

秦崧得到他想要的東西,很快就走了。而他離開後,流風便急急趕了進來。看師弟正搖搖晃晃的要往床邊走,趕緊過來扶著躺下:“你怎麼下來了?”

“給了他一樣東西!”桓澈躺倒。卻沒有閉眼休養。而是嘴角擒著一抹苦澀之極的笑。低聲問他:“流風。我問你,若是有一驚雷厚德或者紫瀲,背著你殺了朱青漣。你會怎麼樣?”

這……流風有些意外,但更多的則是不悅:“她和我不是那種關係。”

還在生氣?桓澈笑了,拍他的手背:“你就氣吧!等你到了我這個份上後,你就會明白,有些事是無可挽回的。傾盡全力,也不過都是在彌補。而補起來的東西,究竟還是碎的。”

“師弟!”流風聽得不忍:“你這是何必?”

“我不知道。”桓澈閉上了眼睛:“她以為我從頭到尾都知道,可事實上,他們要行動前根本不曾告過我。等我知道時,一切都已經晚了。她已經吃下了毒果,除了喘著氣,基本上就和死人沒區別了。師兄……”桓澈極少叫他師兄,流風其實並不介意一個稱呼,可是當阿澈果真叫出來這個詞兒時,卻覺得心象瞬間被人揪住了一樣。眼眶發濕,趕緊抓著阿澈的手:“阿澈,別想了。好好先把傷養好了。以後你要做什麼,你都告訴我。師兄隻要有一口氣在,絕對會幫你的。”

“是嗎?曾經,那個人也過這樣的話。父親走了,母親再婚。他和我一樣,無父無母。我們一起長大,一起修行,一起玩耍。曾經,我覺得他比我那個異父弟弟還要親近。可是……誰能想到……”桓澈聲音發顫,全身都要抖起來:“他竟然會這麼對我?我自問沒有對不起他,他要殺那個,做什麼,我從無二話。可他居然背著我做這種事!給她灌了毒果,還是讓我母親去做的!他太狠了!他太狠了!世界上那麼多人,他要殺哪個不行?為什麼一定要殺我在意的人?”

桓澈的話裏幾乎有了哭音,但他沒哭出來,可流風的眼淚卻是已經掉下來。砸在阿澈的手上,慌得流風趕緊去試,可是那鹹鹹的淚意卻好象無論如何也擦不淨。想掏塊帕子出來,可……他一個爺們身上怎麼會有那種東西?

而這時,紫瀲不知何時已經過來了,站在門口,眼眶也紅了。

“有帕子嗎?”流風見她來了,也不在意她為什麼地在這裏。而他要的東西,紫瀲哪會不給?趕緊送過來,流風接到手趕緊人師弟擦。可是,今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他一個大男人竟然這麼管不住眼淚。師弟不哭,他倒忍不住了。

至於紫瀲,更是聲音哽咽不已。

不過她的到來,倒是讓師弟冷靜了一些。看看她,笑了:“你別急了。我把太陰心經給他了,他會去禍害別人,不會再打你的主意了。不過那是個反複無常的性子。你還是離著他遠些的好。”

“師兄!”紫瀲哇的一下哭出來了,抱住桓師兄的手哭得孩子一般。惹得桓澈失笑,可是,他並沒有去撫慰她,反而眼神卻是如同空了一般的看向床帳之,低低喃語:“我不指望你們報答我,我隻希望……不要背後捅我刀子。”

屋子裏的兩個已經泣不成聲了,院子裏站的驚雷與厚德兩個也是麵色沉重。但不管是誰的臉色,卻也不如權宮正殿內的那個人!已然漆黑,複又雪白,最後化成一片虛無空相。可左手掌中一隻已經跟了他千年的法寶,卻已經在他的掌力之下,化成一堆金色的粉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