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樂意,她知道。可是,除了那個法子,好象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可結果呢?通道塌了。他來不了,該多著急?沒她幫忙找妖丹,那孩子肯定不屑於問斬月要。自己搞嗎?好象她從來沒見雪卿施展過攻擊類的法術。她要是在這裏困上上百年的話,那孩子會急壞的。
雖然知道解決的方法,可愁悶就是愁悶。若是無人無酒,一個人把自己挖個坑埋起來,鬱悶到死也就算了。站起來又是一枚好漢。可偏偏手裏多了這麼一壺似乎永遠也喝不完的酒。越喝越多,喝得越多便越想喝。如此,一杯一杯又一杯,直喝得眼前發暈,然後……叭的一聲伏在了桌子上……
她睡著了?
金烏真人看看桌上那個,臉色酡紅,酒意酣沉的女子,眼中全是笑意。機靈古怪!就這麼就想騙過他嗎?亦或者,是試探?想到這裏,金烏真人不免有些神色黯沉,她和斬月在一起了?那麼……也許她現在的做法是最好的。所以,金烏真人並沒有再做任何事,而是關上房門直接離開了。由她在那裏困頓著趴著睡了一覺。
而第二清晨,色才亮,金烏真人便聽到門板被拍響:“道友,好了嗎?我們準備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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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結丹期修士一起出行,這種隊形即使是在北原這樣金丹遍地走的地方,也不是很常見的。而在五道遁光向西北方向飛去後,得鹿島附近的一片寧靜海域卻是突然起了波瀾,然後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便拄著一隻拐杖,從海麵下浮了上來。飛抵得鹿島,自然有無數掮客來打招呼。而這位老者,選擇了其中一個,發下要求:“我要到孤仞山葉家。你若能送我到達,我付你一千靈石。”
不提那個負責接待的煉氣弟子如何驚愕,隻蘇荃五人,在飛行了半刻後,流風終於忍不住了:“你這是要去哪裏?”
“孤仞山,救你徒弟。”
流風楞了一下,心情有些複雜。卻仍然不免多問了一句:“你和薑遊……好吧,那子是玄宗的眼線?”要是真的話,他這個師父就實在是做得太失敗了。
蘇荃卻笑了:“眼線的活他不幹。準確來講,薑遊是個公平的賣家,出色的煉丹師。他的東西他想賣給誰,就賣給誰。而他也沒有賣給玄宗,他不過是賣給我了而已。”
流風長籲了一口氣,若是這樣,倒也罷了。那個孩子與他並不算親切,與門中任何人都不親近,也就與淨塵和趙問瑾略好些而已。曾幾何時,流風認為這是上次妖獸動亂時,他們在三個曾在一起並肩作戰的原因。可原來……他還是猜錯了。但賣給趙問瑾,總比賣給玄宗要強些。雖然可能實質上一樣。但對流風來,確是輕鬆一些的。不過有一他還是很奇怪:“他本名姓葉?”
蘇荃挑眉,若然似笑地看他:“流風真君耳朵真長,才幾就知道孤仞山的本家了。不過他是不是姓葉,我也不清楚。隻是有一些線索,想去那裏查看一番而已。你去嗎?”
“那是自然。他救過我一命,又做了我百年的徒兒。他有事,我怎能不救?”流風同誌雖愚孝,但對徒弟還是愛護的。更別提薑遊還是他的救命恩人了。
如此,五人便一路趕向孤仞山。因為這裏全是聰明人的緣故,所以大家都把追禦風梭收了回來,換成了普通的飛行法器。如此,花了近月的時間才趕到了孤仞山。
真的是,山如其名。一座如同一把殘劍般的山峰,筆直的屹立在一片廣茂的平原之上。那山體潔白如雪,山壁幾乎是呈九十度的陡峭,山上無花無樹,一雜色也有。有的隻是雪白的山體,以及在山體上雕琢而出的無數階台洞府宮宇及長廊。因這山太過高聳,或者是靈氣豐厚的關係,半山腰處便有了無數靈雲環繞,使得來客遠遠看去,便隻能看到一片通體的白。
這地方會是薑遊的家麼?
五人決定先找個地方居住,打聽一番情形再。而環顧一周後才發現,孤仞山下的這片平原之上,雖多有人煙,卻大部分都是沒有靈氣的所在。住的乃是普通凡人,耕種農桑。至於修真者可能聚集的地方,則有三處。都與孤仞山相接不遠,呈扇麵分布。
“這三城,分別叫三沐、三熏、三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