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直在地上足滾了大半,最後,大師兄似乎不想打了。坐在地上,怔怔出神。而桓師兄拍拍灰也坐了起來,看看大師兄的樣子,笑了。重重拍在他的肩膀上:“你不是不喜歡她嗎?現在她走了,不是正好?”
流風恨恨扭頭,理也不理他。
可桓澈卻覺得:“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省得你一到晚做賊似的心虛。你那法子雖妙,卻未見得能幫上你太多次。有了這一層,你以後也盡可省事了。”
桓師兄沒把話明白。可流風大師兄的臉色卻是突然刷白。呼的一下站了起來:“你……你知道?”
桓澈看看他,又看了看還自懵懂的紫瀲,笑了。指著紫瀲的模樣講:“也就她不懂罷了。父君一開始是讓你蒙過去了,可後來……”
“後來怎麼樣?”流風急問。桓澈看他那副樣子似是真的急了,也不玩了。過來拍他的肩膀:“怕什麼?有我在。他不樂意也得樂意。”
流風低頭了,仔細想想,似乎是自那次後,師父便再也沒有送什麼袋子到他房裏。早露餡了嗎?若以師父的脾氣,知道自己騙了他。肯定會火的。可是師父沒有。想來……定是阿澈的功勞了。
“多謝你了。”
“罷了。你以後想開點便是。反正你也已經……”
著,桓澈又想笑了。流風卻騰的一下臉又紅了,可剛想什麼,就現師妹好象還是不明白的杵在那裏,就又不自在。最後,隻能恨恨瞪他。可瞪了一會兒,卻連他自己都笑了。
隻是,笑完後,一陣悵然。
她走了!和他過了一夜就走了。難道,她真的對他這麼不滿意?昨他被藥性所迷,記不真切。難不成,果真是他哪裏做得差極了?
看他臉色那般變來變去,桓澈真是想不知道他在糾結什麼都難。不過紫瀲在這裏,什麼都不方便。便示意紫瀲先出去。
紫瀲當然走了,而她一出院門便什麼也聽不到了。可是回頭卻看到桓師兄摟住大師兄的肩膀似乎了什麼,結果大師兄惱了,捶他。桓師兄大概又嘴賤的了什麼葷話,惹得大師兄更惱了。
具體內容,紫瀲雖然猜不透徹,卻大概知道定與……床闈之事脫不了幹係。心頭不免有些不喜。男人!居然喜歡在這種事情上爭一長短。難道征服了幾個女人,弄了幾幾夜便如何值得誇耀嗎?又不是做男寵的,爭這些幹什麼?
她心中不喜。便再不理會那邊又生了什麼事。
直到三後,大師兄要走了。
二人一道去送他。路上,大師兄和桓師兄一直勾肩搭背的,一會兒在傳音。一會兒卻在笑。親親膩膩的樣子是紫瀲之前從未見過的。她從不知桓師兄也會和人如此親近,而大師兄和桓師兄在宮裏是不怎麼話的,卻為何在外麵這般相處自在?
一絲羨慕,由然而生。
————
隻可惜,大師兄走後。桓師兄卻是很快就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對她冷冷淡淡的,甚至還不如和薑遊能多兩句。在屋子裏看了幾的域圖後,就決定到茵萃島附近的海域去看。紫瀲此行的角色是護法大金剛,當然得跟去了。隻可惜,路上卻並沒有生什麼值得注意的事。
倒是碰到了玄宗的幾個修士,似乎也是到這片海域來探查的。
雙方各走各路,井水不犯河水。可奇怪的是:那幾個修士卻是在回到中樞島上後,去了散修開的一家酒樓吃酒。師兄頓了一頓後,也跟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