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幾個意思?有妖獸在這裏打了一個圈?為什麼?這頭妖獸的眼瞎了,隻會繞著一個磨盤轉?還是:“這裏有什麼東西,它沒法直接打到另一頭呢?”
蘇荃不想和流風話,所以悄悄給桓澈傳音。而桓澈剛和流風商量完,結果和蘇荃料想得也差不多。但有一點不同的是:“我認為這妖獸不是被迫繞的這個圈的。”
“為什麼?”
“因為這個圈太圓了。”剛才飛行時桓澈便隱隱有種奇怪的感覺,如今回到起點,結局便印證了他適才的推測。他們剛才飛的是一個再均勻不過的整圓。這種圓度隻有可能是人為造成的。而這個人必是修士無疑。隻是如今,這個陣法似乎已經被破了。怎麼破的,桓澈不知道。但他卻明白:“這個陣法中必有什麼是這個妖獸想得到的。”否則,它不會在下挖了這麼長這麼多的隧道。
有道理!可蘇荃現在更想知道的是:“我們怎麼辦?在這裏想辦法進去看看?還是走別的跟先走為宜?”
桓澈和流風又商量了一下。雖然流風也很好奇這陣法裏有什麼。但師父的吩咐更要緊。於是,他們便又選了另外一條向東的通道前行。可是……尼瑪居然又是一個整圈繞回來了。而且不隻是向東的那條路是整圈,剩下的五條路也都是整圈的路線,然後回到了這個終點。
“七重圈龍陣!”
桓澈反應過來了。這不是古書上曾經記載過的上古陣法。七重圈龍陣麼?可是這陣法早已經失傳許久了。現於人世就更是近萬年以前的事了吧?為什麼會在此地出現?更為什麼居然……會被妖獸破了陣法?不可能吧?妖獸是不會破陣之術的。可這痕跡卻分明證明了這一點。桓澈把自己的猜測和另外二人了,直接出聲來的。流風也很驚訝,蘇荃亦是。她看過關於這個七重圈龍陣的古書。相傳此法主鎮壓囚禁至惡至邪之生靈。而且一旦開戶就永遠無法從外界攻破!
但現在陣卻破了!“難不成。裏麵被鎮壓的那個跑出來了?”蘇荃的話引得流風桓澈二人點頭。他們也是做這樣想的。
“這次獸潮來得這般古怪,不準就是這個家夥在幕後主持操縱。”
“那我們怎麼辦?放著眼前的秘密不管麼?”桓澈這話絕對是反話。蘇荃沒有開言,甚至微微別過臉去,她不想在這兩個師兄弟之間當炮灰。
流風聽了自然不適,可是這個問瑾在這裏,有些話他實是不出口,也不知道該如何。但眼前這個事情實在非同可!以前不知道倒也罷了,既碰上了就沒有不管的道理。當下便象沒聽出桓澈話裏的意思似的,輕聲道:“此事關乎獸潮來襲的真正原因,我等當然不能不管。可是為兄不擅陣術,阿澈,不如便由你來領路如何?為兄都聽你的便是。”
蘇荃在權宮前前後後呆的日子加起來也不短了,和這權宮的四大王相處也有些經驗。除流風外,驚雷厚德甚至是唯一的女弟子紫瀲和桓澈的話方式都是恭謹有加,並不曾疏離卻似乎透著一種敬畏。仿佛他們已經認定了這位師弟的前途不可限量,眼下他們還是好好的巴結為妙。隻有流風,不太一樣!他在人前與桓澈極少話,可但凡是無人處話時,卻是處處透著一股親切。為兄啊,阿澈什麼的,隻有他叫過。別人大概想都沒想過。現在,居然又來了。這是當她是死人麼?
她鬱誹,裝沒聽見。
桓澈聽到了,卻是冷哼。好象他根本不滿意這樣的答案,卻已經懶得再追究。左右看了一下後,最後拉起蘇荃便是衝進了內圈的第二條路。
整整飛行一圈,清算距離。再次飛行,他飛了整整半圈。然後便將一隻陣旗沒入了牆角之中。之後,走幾步便有一枚陣旗布下,再走幾步又擲下一旗。前前後後,一共擲了一百零八隻陣旗!
然後,桓澈的一指指訣打了出去,這些旗子便開始帶著牆壁搖晃。頭頂上的泥土紛紛落下,桓澈卻不閃不避。甚至還拉著她一步步的走,一路低頭看掉下的泥土,直到他發現一處比別的地方土堆明顯要高上一些的地點後,直接抬頭,一掌劈向頂方。
巨大的靈力震得整個隧道的洞府都在搖晃。而隧道晃得越厲害,桓澈打出去的靈拳便越重,那些頂上的泥土便因為這樣掉得更狠了。一步步,一堆堆,直到打了足有一一夜後,洞口處終於出現了月光。
他們打通了!三人喜上眉梢,可嘴角才剛勾起,便聽得頂上傳來了一聲憤怒的嘶吼聲:“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