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我的身份多久了?”
“你變成趙問瑾沒幾年,對了,就是剛剛築基的那會子我就發現他看你的眼神不對了。”
居然那麼早?蘇荃忍不住又想驚訝,結果讓薑遊一把掐住了胳膊。疼痛讓她繼續保持微笑。可是內心裏……好吧!一半好,一半不好。好的那半,那子既然那麼早就發現她了卻一直沒有挑明,明他不想挑明。那麼她就完全可以裝不明白!尋找機會求突破。可不好的那半……為毛這子這麼不好對付?他到底想幹什麼?
蘇荃感覺自己就象是一隻被獵人追啊追,結果一不心掉到一進幹井裏的兔子。以為逃脫生了,自己玩得還超happy,結果,尼瑪的更前途無望了。
而就在她一肚子苦悶的時候,那麵鏡中嗡的一聲巨響,一抬頭,尼瑪,這子居然直接衝到最後的大漠裏去了。
娘塞!那裏不是已經出了陣了麼?隻要一直走,三就過來了。三?
啊!她想死!
“這子的陣法研究得不錯嘛!這子是誰?”白須長者的眼睛直接落到薑遊身上。薑遊這是第一次見這位元嬰修士,所以腰杆一下筆直,恭敬回話:“是晚輩的師叔。”頓頓又道:“也就是沐陽掌教的兒子。”
“兒子?沐陽那老頭有兒子?”白須老者才完,就看到那個問瑾丫頭抬起頭來了,怪怪的看著她。旁邊斬月真人趕緊提醒:“師叔,形象!”上次師叔在問瑾麵前扮的那是世外仙人的飄渺出塵狀,可這次咧?
白須老者趕緊收回來,拈著長須正準備繼續飄渺兩下,可是……這三個的已經全部垂下頭去了。曜日那邊更是一副:師叔你已經破功了,就不要再裝的表情。氣彪,直接拍起了桌子:“沐陽那個死老頭連個老婆都沒有,從哪裏來的兒子?不會是他動了凡心跑到凡間隨便找了個妞生的這個崽子吧?”
蘇荃身形一晃,薑遊更是忍不住差點笑出來。淨塵就淡定多了,他原本就是第一次見這位,更何況他那個師父也是個不靠譜的類型,所以他老人家見怪不怪。倒是那白須老者起這事來就沒個完:“那個沐陽,還有你師父,都是一根木頭死腦筋。哪個當修士的不在外麵風流一二?薑遊子,你子不是元身了,是不是經常在外麵拈花惹草?”
薑遊無辜中槍,幹張了半嘴後,才把神智找了回來。沒法子,他和淨塵不一樣。權宮的人都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份。他是唯一一個不正常的,還被沐陽真君提醒過師父要好好教育他。結果……尼瑪,找到組織的感覺不要太好噢!當下笑了不,還啪的一下甩出了一把扇子來作風流瀟灑狀:“前輩,什麼拈花惹草?那是在凡塵間遊曆人間而已。經情事,曆情劫,方得解困超脫。我又沒老婆,誰管我?”
啥?蘇荃和淨塵都扭過臉來了,訝然的看著這位。
可那白須老頭卻是一拍大腿樂了:“對對對!就是這個樣子。本來嘛,有老婆的男人那就是上了嚼頭的瞎驢,隻會圍著那個磨盤轉。啃一盤菜,有意思麼?而且那種隻會找一個女人的男人最可怕了。動不動就因為女人和人翻臉,然後那個女人要是死了啊,和人私奔了啊,或者兩口子幹脆吵架鬧別扭了的話,就更完了。一入情障,那就是苦海無邊,回頭無岸啊!子,你子聰明。不象這兩個……”著一指旁邊站著的曜日和斬月。“傻木頭一個。”曜日。“以為自己很聰明其實也是一條呆魚的一個。”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