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若是隻用普通功法便勝了他們,豈不是將來戰力會更上一籌?”厚德將這丫頭未盡之語出。果然,這丫頭低頭了。
故,有一日,在與師父閑談時,厚德提起了這事。沐陽真君微怔之後,笑了:“倒是個聰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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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沐陽真君嘴裏聰明的孩子卻在反彈一段後,碰到了大難題。她特麼的居然隻能在煉氣十二階的弟子中間混個中等!我靠!她明明已經把這劍術練到最好了,她都想不出來哪裏不對了,可為毛就是贏不了人家呢?
各種咬牙切齒抓頭發!
惹得風流倜儻的桓澈兄很同情:“朋友,要不要哥哥指點指點你?”
“不要!”
“為什麼不要?”
“不就是道麼?當我不知道啊?”蘇荃很沒好氣:“照書上練,隻能練到好。若要超脫入聖,必要有自己的體悟和創新才可。這有什麼好不懂的?”所有的武俠片裏都有這橋段啦!當人家沒看過武俠片麼?
朱娘娘很火大!風流兄扁了扁嘴,抱著瓜子到一邊啃。
結果,第二,權宮的人就發現,這個朱緋色居然玩開水桶了!
在一個足有一人見方的石桶裏注滿了水。然後兩隻爪子上麵一遍一遍的畫太極。
驚雷搞不懂:“師弟,她在幹嘛?”
桓澈啃了一口果子,嚷嚷:“誰知道她在發什麼瘋?”
“你都不知道?”
“我又不是她媽,我怎麼知道她在想什麼?”
桓師弟這種放牛吃草的教徒方式實在是讓驚雷頭疼,就趁回事的時候提了提。沐陽真君倒是好象明白了:“阿澈這樣很對。”
“為什麼啊?”驚雷想不通了,他們做弟子那會兒碰不到不解的事就是問師父的。師父每每也是有問必答,而經師父講解後,那些難題也果然都迎刃而解了。為什麼桓師弟不那麼做?
“那是因為……道不同。”
“道?”
“是!師父教給你的道是純。你本身便是單係雷靈根,隻要做到純字,便可指劃地。可那個朱緋色不同。她是雙靈根,生差你們一等。若是按步就班,她永遠隻能走在別人後麵。所以阿澈教她的道是悟!她隻有悟到別人悟不到的東西,才能將自己提升到一個能與最強者比肩的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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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悟道,關鍵在一個悟字。
道這個字,誰都會寫。但是她的道在哪裏呢?她要怎麼才能找到她的道?
蘇荃開始了各種嚐試。她se張三豐玩水缸,play蝙蝠俠把自己倒吊在樹上,她開始用左手來練劍試圖想全盤顛覆,可結果卻是直接跌回煉氣九階的擂台上了。而當她憑著左手劍再度爬回十二階擂台時,卻發現困局仍然在那裏。
她到底該怎麼辦啊?
她抓狂!
而朱娘娘抓狂的下場就是拿自己的腦袋去撞樹!
“咣!”
“咣!”
“咣!”
沉悶的撞樹聲響在權宮每個人的耳朵裏,彼時紫瀲真人正在看宛若送她的幻雲流霞錦,結果……那聲兒又來了。宛若仙子納悶:“這是怎麼了?”
紫瀲歎氣:“是師弟領回來的那個娃娃在悟道!”
啊?是桓師兄領回來的娃娃?宛若仙子麵上浮現出了一抹嬌紅,好奇的問:“悟道?桓師兄不是閉關結丹去了麼?”
這丫頭是來打聽桓師兄的吧?紫瀲好笑的合上了匣子:“你這是來看我的?還是來看我師兄的?”
宛若仙子當時羞得通紅,一把就是將裝幻雲流霞錦的匣子搶回來了:“人家好心來看你,你倒這麼。這幾十年,我白瞧你了是不是?”
紫瀲好笑:“白瞧不白瞧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師兄這一閉關,不至結丹是絕不會出來的。”甭打聽了,沒出來。
“可若是那樣,那孩子悟什麼道?”一個人怎麼悟啊?
見宛若真的不明,紫瀲便帶著她去了恒師弟的院外。院門大開,遠遠的宛若仙子便瞧著那院子的菩提樹下,一個衣衫淩亂的女孩子,雙手抱著樹幹,拿自己的腦袋……一下一下的撞樹!不帶靈氣護體的那種撞法……
“媽呀!她這是想毀容麼?”這麼個撞法,不把臉撞壞了才怪!
紫瀲聞之嗬嗬:“豈隻是毀容。這丫頭不把自己撞暈過去不作數。撞暈了就倒在地上睡。師兄閉關前了,隻要死不了,叫我們別管她。”話間,就見院子裏在一記重撞之後,終於……躺倒了。
臉上血淋淋一片,都沒法看了。
宛若仙子直皺眉:“桓師兄也太狠心了。再怎麼,這也是他徒弟啊!”怎麼能這樣?
徒弟?
紫瀲嗬嗬:“桓師弟了,他不收女弟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