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一切完成後,他們便又啟程了。去了下一個修真城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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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性格男淘到了一本有關於符籙的書冊。一本竟要兩千塊靈石。這價錢是一件中品法寶的價錢了。蘇荃哪有那麼多錢?張口結舌時,不想這位性格男卻是自己掏了。原因:那啥,也很直接。因為他也要看!對於此事,蘇荃很鬱悶,卻還是一直等這位仁兄看完書後,才問:“前輩也不曾看過這本書?”其實蘇荃更想問的是:仁兄,你會不會製符?會的話,教二把唄。
結果,惹來了男修的一記歪頭側看。
好吧!在到第二下修真城鎮時,蘇荃終於有幸瞻仰到了這位仁兄的真容。雖然是……隔著簾子瞻仰的。但一層薄薄的黑紗似乎擋不住這位仁兄臉上也被燒得坑坑窪窪的慘相。蘇荃第一眼看時,差點驚呆了。她之前已經在心裏預想過無數次,卻還是沒想到這人的臉竟然被燒得這樣慘。有些疑問幾乎想脫口而出,但好歹是忍到了。而她裝模作樣的不在乎模樣,似乎讓這位仁兄滿意了。他沒有生氣,卻仍然時時刻刻戴著那隻黑色的籬冪。後來甚至也弄了一中都不同的俗例。那就是:隻有結丹修士和有資格收徒!結丹以下,哪怕你是積累了幾百年的築基修士也不能收徒。充其量就是象這位這樣把看中的弟子先帶在身邊調教著罷了。
真是白操了半心!
隻是越是相處日久,蘇荃便覺得這位性格兄著實是對她的脾胃。幹脆利落,卻也細心嚴謹。大方爽快,卻並不粗疏。刻刻督促她用心煉功不,隻要她有疑問,也必是仔細教導,定要她明白了才算。
碰上這麼個‘師傅’,蘇荃真心覺得是老爺給她開了金手指!若真能拜他為師,之前的什麼便宜爹極品媽前世討債的姐姐什麼的,她通通都覺得無所謂。
就象、就象、就象前一世……她是個孤兒,活了三十年都不知道爹媽是誰。從在孤兒院長大,吃了不知道多少苦連她自己都記不清了。曾經,她的心中全是苦澀。哪怕功成名就,賺了大把的鈔票再也不必擔心衣食無憂,也沒有好上多少。
直到,碰到了他。
杜灃!
一個什麼都有的男人,一個樣樣完美的男人……愛上了她。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想過逃避。可他追來了,他就是要她。所以……哪怕他的家族根本不承認她又如何?他願意和她結婚,給她一張最微薄的紙,最鄭重的承諾。
那三年,是她最快活的三年。快活得連做夢都會流下眼淚。
她深怕這樣的日子會過去,她竭力讓他們在一起的每一都開心快樂。她將每一個日夜都銘記,將每一滴汗水都反複品嚐……
她告訴自己:哪怕有一他要離開,她也要笑著送他離開。
然後,她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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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你在哭麼?”
“沒有。”
“那你臉上是什麼?”
蘇荃抹掉了臉上的淚,回頭給這位仁兄綻開了一個最快樂的笑顏:“前輩,我剛才在洗臉。”
男修怔住,過了許久後,突然放聲大笑,重重的拍在了她的肩頭:“不錯!該洗臉的時候就得洗。洗完了,可以開路了吧?”蘇荃笑著應是。她們在這個地方又住了一個月了,又是該離開的時候了。這次,聽他們要到一處有傳送陣的地方,然後去元大陸三大名城之一的——上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