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過了,中國挺過一次災難。
疫情過後,出的第一次門做的事當然是剪頭發了啦。
坐上公交車朝著目的地出發,透過車窗山水映入我的眼簾,在太陽的渲染下我仿佛來到了一個新世界。
我知道眼中的景色和疫情前的一樣,可現眼前景色給我的感覺是和以前不一樣的。
我從來沒有覺得以前天天可看見的景會那麼的美那麼的陌生,就像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一樣。
以前沒覺得感情有那麼深,分離許久後再相見時,那份可以融化心髒的暖意和可以斬斷時空的思戀都存於眼神中。
現在暖意還在我的胸膛翻滾。
街道上有許多行人戴了口罩也有沒帶的,下車時我最先看見的人是沒有戴口罩就我一個人戴口罩。許許多多的人沒有戴口罩,我心慌我覺得他們看向我時眼神都是異樣的即使他們根本沒有在看我。
我考慮著是不是要摘下口罩,可摘下口罩很不對,我的內心在此時很煎熬。
沒等我做決定,我腦袋裏冒出奇怪的想法。如果犯錯成為一種常態,那麼不犯錯是不是也是一種錯。
我的墨跡拯救了我,後麵陸陸續續看見有人戴了口罩,我安心了許多。
也許是許久沒出門讓我對這個世界產生了新看法連同世界的一切。
理發時,旁邊坐著等待的中老年人討論我的頭發,誇讚我的頭發。
人聽到誇讚自己的話不應該高興嗎?我很厭惡這種行為,我討厭被人有意的誇讚和貶低。誇讚的話裏充滿了虛榮心的臭味,我成為讓他們吹噓滿足虛榮心的工具。我當時怒火中燒(小學時自己想出來的詞,當時還覺得自己非常的厲害,在看《呼嘯山莊》時看到這個詞才發現不是自己首創。就算對別人說是自己想出來的也會被否認,因為我隻是一個小學生而不是大師)想要嗬斥他們,可我沒有,我終究是敗給了道德還是善良。
很多時候我分不清楚道德和善良,現在我敲著鍵盤的我也想不明白。
一個人一件事,有些人看到了道德沒有看見善良,有些人沒有看見道德看見了善良。
哎呀媽呀頭都大了。。
剪完頭發心情巨差,我回到那個熟悉的世界。上車來的那一段時間的就像穿越了一樣,到底是我穿越了還是世界穿越了。
喜歡瞎想的我又開始了瞎想,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