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晚上沒吃飯?”領頭人罵道。
“夜太靜了,若是動靜太大招惹人來,咱們可就麻煩了。”
“無妨,隻要看不到咱們真麵目,就算真有人注意到咱們,也沒用!使出你吃奶的勁兒,搞快點兒!”
“好。”
這次,震響聲再次發出,引來更多鳥啼,不過門上的銅鎖也被打開了。
一見門開,幾名黑衣人如餓狼見到肥羊,兩眼放光,領頭人道:“能砸的全砸了!”
“是!”
六人隊伍,衝進茫茫書肆,三人樓上,三人樓下,片刻,便從書肆中傳出打砸聲音。
鋪中所有書本字畫能撕得撕,能毀得全毀了,而陶瓷瓶子更是一個不留,紛紛成了碎片,最離譜的是,就連書櫃、桌椅都不放過,六人在書肆中瘋狂發泄著,大概花了半個時辰,總算完成了任務。
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幾人來到鋪前,見書肆牌匾掛在頭頂中央,領頭人指著牌匾繼續道:“給我拆下來!”
將牌匾揭下,黑衣男人用膝蓋一頂,便從中碎成兩半兒,做完這些,他們才心滿意足離開。
一大清早,柳潔梳妝打扮,待吃過早飯後,便一人由府邸出發了,她心情愉悅,茫茫書肆自開張以來的生意一直很不錯,最開始的幾日爆滿,隔三差五又要重新印刷書籍,後來幾並沒有那麼火爆,但仍能賺取不少銀兩。
店鋪的盈利,是按五三二分成,自己五份鍾逸三份霍單兩份,霍單從一開始便幫忙出力,無論是尋鋪子的地段,還是印刷書籍,都由霍單忙活,所以給他兩份並不過分,甚至在柳潔看來,還給少了。
不過規矩是由鍾逸所定,她隻能發表意見,而這個意見自然是讓鍾逸否定了。
若按照這個速度,她相信,很快便能賺到足夠銀子,並償還鍾逸一開始的債務。
人若是有了奔頭,不僅心情好,也會勤快許多,她起早貪黑忙活著,對未來很是期待。
一路懷揣喜悅,柳潔心想盤算著今日又有多少顧客,可來到鋪子不遠處,便見一大幫人圍在書肆前,議論紛紛不知聊著什麼。
柳潔疑惑不已,心想,這是排隊等候買書的客人?
但旋即搖了搖頭,從這兩日情況來看,百姓們沒有這般熱情。
那是出了什麼事呢?
腳步匆匆,柳潔擠到人群裏,可放眼望去,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
“啊!”柳潔發出一聲尖叫,引來圍觀群眾的注意。
柳潔作為書店的明麵掌櫃,自然被眾人相識,他們朝柳潔指指點點不知著什麼。
柳潔心裏又懼又怒,書肆的牌匾被破壞成兩半兒,悄然躺在正門口。而鋪子門則是大敞著,看向裏麵,隻見紙張滿地,其中夾雜著瓶子碎片,亂做一團不成樣子。
到底怎麼回事!
柳潔腳步不停,心情沉重走進鋪內,內部之景正如她預料中那般,滿目瘡痍
桌椅板凳砸得砸拆得拆,沒有一個完整的,售賣的紅樓夢也被撕成碎紙片兒散落在屋內各處,遍地白紙,如茫茫大雪,真印了書肆的名字,落得個白茫茫大地真幹淨。
這也正是柳潔此刻的心境,凜冬嚴寒,渾身上下沒有絲毫溫度,忍不住哆嗦著。
拖著發抖的身軀,柳潔緩步來到二樓,二樓更加不忍直視,現場之景慘不忍睹,一人高的大書櫃四分五裂,柳潔的心,亦是如此。
到底是誰幹的!
柳潔怒火中燒,如若此刻凶手出現在麵前,她恨不得大卸八塊!
書肆是她和鍾逸共同的生意,裏麵蘊含著他們二人的結晶,就算前期柳潔傾撒的心血不多,但這段時間經過她的努力,已經將書肆當做自己的“孩子”來對待,所以她絕不容許有人對自己的“孩子”通下毒手!
就在此刻,身後樓梯傳來的腳步聲,柳潔轉頭,看到了一張熟悉卻又令她心安的麵孔。
同樣是一大清早,鍾逸被人吵醒了,來人是自己手下的錦衣校尉,他正好負責書肆所在一條街的巡邏,早上路過書肆時,看到那幅慘壯的場麵,他清楚這是鍾逸的產業,便立馬來到鍾府稟報。
鍾逸一聽,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旋即穿好衣物出門,書肆被破壞他的確生氣,但更為擔憂的是柳潔,柳潔此刻會有多傷心呢?
緊趕慢趕想要在柳潔之前到達書肆,再想辦法將書肆大致還原,但仍是來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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