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花中央大廈旋轉餐廳中的情報交流會,具體的明了一下貝爾摩德假扮成新出智明監視著帝丹中學的情報之後,狩魔冥離去的時候已經到了10:0。零點看書
然而就算到了這個時間,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依舊沒有出現。
對於這件事,杉畑黛下定了一個最為符合人本人惡劣性格的決定:“去毛利事務所堵他們。”
宮野誌保嘴角微翹,不得不沉默以對。雖然為同伴的決定錯愕不已,但是想了想又覺得確實是這家夥的作風。
時間這麼晚了再騎摩托一定是有病,所以交通工具是出租車,很快抵達了位置米花町五號的毛利偵探事務所。
事務所有著明亮的落地玻璃,隻是站在在路上抬頭就能看見裏麵的情況,烏漆麻黑的什麼都沒辦法看見。
咦?
稍微的,有一不對吧?
“嘿,有奇怪呢。”杉畑黛下意識的著。
“沒什麼好奇怪的吧,”宮野誌保反駁:“自己的女兒跟什麼偵探子大半夜的出門,作為父親的毛利五郎不放心一起跟了出去,打算阻止他們順著那個氣氛進個賓館之類,我認為很正常。”
“工藤新一如果想得到我會偷聽,那也一定猜得到毛利偵探會去搞破壞才對,這樣的話毛利偵探也應該是在旋轉餐廳那邊打埋伏才對,看見我們出來卻沒有任何反應,那很奇怪呢。”
“不定買了啤酒一邊喝一邊埋伏,結果睡著了沒發現我們。”
宮野誌保提出了一種可能性。
總的來,可能性很大,但也有不是的可能性。
“打個電話好了。”
杉畑黛撥打著毛利蘭的手機電話,很快對方接通了電話,然而那並不是屬於毛利蘭的聲音。
“喂。”工藤新一的聲音響了起來,聲音沙啞,看起來正焦躁不安,煩悶不已。
“做了?”肆無忌憚的打趣。
“抱歉,”工藤新一的情緒異常低落:︽↖︽↖︽↖︽↖,.⊕.≌“現在沒這個心情。”
隨即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
“蘭應該出事了。”杉畑黛看著宮野誌保因不安而略帶扭曲的麵孔出言安慰道:“不會是什麼很嚴重的問題,也許是遭遇了什麼,然後受到了驚嚇。”
麵對麵遭遇了凶手,遭遇了殺人現場,這些情況來都有可能,打個電話遠比胡亂思考快速的多。
杉畑黛撥通了目暮十三的電話。
“黛,”這位警部的聲音異常沙啞,好像是因為長久的沉默而使得發音係統過於幹燥而且導致的,又可能是過於憤怒卻拚命控製著所導致的。
“有案件?”杉畑黛單刀直入。
“嗯。”目暮十三的聲音聽起來幹巴巴的,毫無生氣:“蘭已經送到醫院去了,似乎是被死者嚇到了。”
“你們在哪?”
“你還是別打聽了,不想讓你這樣年紀的女孩看見。”目暮十三回絕,拒絕的態度非常明顯。
目暮十三什麼都沒透露,但實際上這件事本身已經透露出了相當多的東西。
也許被害者的年紀差不多,也許被害者遇害的原因是因為性別,也許被害者遭受了異常過分的待遇。
“你們在哪?”杉畑黛重複著:“害怕這些的話,就沒辦法做警察官了。”
目暮十三沉默著,沒有回答,但電話依舊處於通話中,其本人似乎正處於掙紮中。
無人應答的手機持續了大概三十秒,最終依舊掛斷了電話。
整整三十秒,手機的對麵沒有傳來一個人一個聲音,偶爾能聽見的是沙沙、沙沙的聲音。
“先回家吧,哀。”
晚間的出租車很好用,兩人很快的返回家中。